“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祁沣奕沉着脸,冷酷的声音不似刚才那般轻浮,也终于意识到了这里的不寻常,起初没有在意并不代表他没有疑惑。

“美人,甭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管你从什么地方来,只要你到了这里就是本公主的人了,本公主向来都是很博爱的。”忽然,墨惜缘腰间一软,跌进了祁沣奕的怀中,软声细语,“尤其是美人,本公主更加不会亏待的。”

“哦?是吗?你就这么想做我的女人?”祁沣奕语气中带着危险的讯息,他已经有些怒火了。风|骚的女人见多了,本以为墨惜缘会与那些女人不同,现在看来骨子里都是一样的,甚至比那些主动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更渴望男人。

先前刚刚产生的一点好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这样的女人,他祁沣奕不屑。

“从来都是男人做本公主的侍君,还没有男人敢让本公主做他的女人。美人,我该说你是与众不同还是该说你果然是情场高手?不怕告诉你,本公主对你已经有兴趣了,你注定了是本公主的人。”故意忽略掉祁沣奕语气中的不悦,墨惜缘轻松的说着,对于祁沣奕,她势在必得,男人本就是女人的玩物,更何况还没有男人能够逃的出她的掌心,对于自己的掌控能力,墨惜缘很自信。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就不信,凭她墨惜缘不要脸皮的死缠烂打之术,祁沣奕还能不拜倒在她的公主裙下?

“女人,你果然很自信。”

寥寥数语,祁沣奕又被墨惜缘挑起了兴趣。

这个女人,果然不能用看待一般女人的眼光去看她,更不能把她当作是寻常的女人,如她所说,她是公主,回想史上,武则天与太平公主不是都养了很多男宠么?想来这个公主也有这方面的嗜好。

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女人也可以纵情声色。

虽然他一直觉得女人是男人的玩物,但是对于男女声色的问题,祁沣奕也从来都不会有性歧视,毕竟别人的私生活他没兴趣去窥视。

“墨惜缘,本公主的名字。”

“祁沣奕。”

“好,美人,本公主记住你了。”扫了一眼屋外,天色已泛起了鱼肚白,时辰不早了,“天就快亮了,我还要在母皇发现之前回宫去,无茗、无涧,美人就先交由你们照顾了,我已经跟红姨打过招呼了,这段时间美人就暂时住在你们这里,我会抽时间过来看你们的。”

墨惜缘一手揽过一人,无茗、无涧两个大男人就轻靠在她的怀中,尽管两人均要比墨惜缘高出许多,但如此情形看在眼中,祁沣奕竟然想起了小鸟依人这四个字,吓得他连忙甩头撇开这个怪异的想法。

“公主且放心,无涧定会好好照顾祁公子的,公主安心回去便是,若是被凤帝知晓公主又来这烟花之地了,定是少不了责罚的。”

“好,那我便回去了,等过段时日母皇放我出宫了我再来看你们,美人现在就交给无涧了,铃儿,我们回宫去。”

“是,公主。”

听说要回宫了,铃儿激动的抢在了前面开道,下次一定不会和公主再来这里了,虽然这里有美人可看,可是这里的胭脂味太浓了,她不喜欢。

送走了墨惜缘,无涧心中一阵失落。

以往公主多少还是会和他们一起多说些心里话的,而现在公主的整颗心都在祁沣奕身上了,就连注视他们的目光都少了。

公主的意思他岂会不知?让他好好的照顾祁沣奕不就是让他看着祁沣奕么?他的武功公主是知道的,凭他的身手,很难有人能够从他眼皮下溜走,更何况是一个丝毫武功都没有的祁沣奕?

看公主的神情,对祁沣奕是势在必得的,而看祁沣奕,他似乎很不屑于公主的宠爱,他不敢奢望公主能够继续宠着他们兄弟,只盼公主莫要从祁沣奕那里受伤才好。

外伤易治,心伤难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