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种人,不是成为相互吸引亲密无间的爱人,就是成为知己知彼的最大强敌。

祁沣奕不知道他与墨惜缘究竟会成为哪一种。

隐约间,他只觉得敌人不是他想要的。

“若是惜缘公主不嫌弃就叫我絮烟好了,絮烟只是紫沧的太公主而已,如今在兰墨,还是叫名字吧!”

“既如此,那絮烟叫我惜缘便好,这公主不过是个封号而已,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的名字。”

“如此甚好。”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忽视了祁沣奕的存在。

从没有被忽视过的祁沣奕第一次体验到了被人遗忘的感觉。

“不知二位还要客气到什么时候?”终于是忍不住的打岔,祁沣奕怄火。

“这才半盏茶不到的功夫美人就空虚了?”捻起胸前一缕黑发,墨惜缘邪魅的笑着。

“女人,你是在说自己么?”嘴角噙着笑,祁沣奕先前失落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是呀,本公主空虚了,寂寞了,美人,你愿意让本公主满足么?”墨惜缘脸不红,心不跳的很大方的承认,这么露骨的话,即使是祁沣奕听了都忍不住打颤,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羞,难道对每个男人她都会如此么?

“女人,你知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若是不知,我倒是可以教你。”

“哦?是么?本公主自从母皇肚子里出来,活了一十八载,还真没人教过本公主这廉耻二字怎么写,美人今日就不妨写给本公主看看可好?”眨动了眼睛,墨惜缘眼中全是算计。

“那你就看清楚了。”

压下心中无名火,祁沣奕四处看了下,最终找了一块石头在地上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