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识还很清醒。

于是,就放心的开始吃东西了。

宫墨弦优雅的切着牛排,看着对面的君子倾,嘴角始终伴有浅笑。

吃了两口,君子倾切牛排的刀子在盘子里就开始乱碰了。

她的小脸两边开始浮现红晕,眼睛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灯光撒在君子倾的身上,让她整个人显得她有点不真实。

宫墨弦切了一小块牛排,举了起来:“林顾问,需不需要我帮你切?”

君子倾置气地看着盘里的牛排,刀子却始终没用在牛排上:“不用了……我来!”

宫墨弦放下刀叉,单手托着脸,打量着对面犯着孩子气的君子倾。

平时,她都是一本正经的叫着他宫总,这回,有点出乎他意料。

深邃的眸子像海一样,深不见底。

君子倾此时的小脸红扑扑的,嘴里还喋喋不停的的嘟囔着宫墨弦听不懂的话。

宫墨弦又倒了一杯红酒,自己慢慢品着。

她还真是,不胜酒力。

“林顾问,别切了,”宫墨弦打趣道,“你切不过它的。”

君子倾一听自己切不过,整个人就来劲了。

蓦的放下了刀叉,气鼓鼓的看着宫墨弦:“你怎么知道我切不过!”

宫墨弦继续挑衅:“连我都切不过它,别说你了。”

“那是你!”君子倾一拍桌子,吐了一口酒气,“我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因为……因为……”

君子倾费力的眨了眨眼,看着宫墨弦的眼睛开始出现了重影。

使劲摇了摇头,君子倾漂亮的眉毛皱了起来。

“你,怎么有两个?”

宫墨弦摇了摇酒杯:“这是分身术。”

“我……也要。”

君子倾迷迷糊糊的说着,就倒在了桌子上。

宫墨弦放下酒杯,慢慢走了过去。

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睡着的君子倾,轻声说了句:“下次可记得,别再轻易被人灌酒。”

送到君子倾自己的套房,宫墨弦替她盖好了被子。

在床边看了君子倾一会儿,确定她没有酒后踢被子的行为,才锁门回去。

………………

第二天早上,君子倾头疼的快要炸掉了。

拍了拍额头,睁开了眼。

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吃饭的事了。

她不会,喝醉了吧。

这时候,床边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君子倾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拿起了手机。

怎么是,英国的。

滑了接听键,果然不出所料。

“子倾,我是妈妈。”

君子倾叹了口气,托着长腔:“妈,你怎么换号了。”

“我不用新号码给你打,你肯接吗?”

“接啊,为什么不接。”

“子倾,我听你爸说,洛氏年庆快到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