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前,季夏将飞电的牵引绑在床头:“乖,飞电,卧下,别动。”飞电果然乖乖趴在床上不动了,尽管看见季夏和罗建飞拿着东西出去了,也都没有跟着下来,等候是军犬的基础项目,主人要求等待,就会一直在原地等下去。

季夏拿着盆,罗建飞拎着桶,一前一后进了澡堂。犬园这边的人少,澡堂不像特种大队那边那么拥挤,这也免去了季夏的许多尴尬,不需要看着一屋子赤身露体的男人,毕竟都是男的,你身上有的谁身上没有,平日里洗澡就没人想到要避讳什么。季夏总会尽量挑人少的时候,省得尴尬。说来也怪,他和罗建飞在一起住了一个多月,竟然没有一起洗过澡。

这个点来洗澡的,除了他俩,就没别人。水是冷水,他们这里,基本一年四季都洗冷水,当兵的身体结实,扛冻。

季夏拿着东西进了罗建飞旁边的小隔间,脱衣服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也脱了,尽管他担心自己一会儿万一激动起来,没憋住,会被罗建飞撞见。撞见了也没什么,男人谁不打个手枪啊。季夏很无赖地想。

季夏脱衣服的时候,听见隔壁水龙头已经哗哗冲起来了。动作真快,他心想。季夏心里痒痒的,要不要去看看,或者借口给他搓背?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罗建飞没穿衣服的样子,就算是前阵子他们同居一屋,也顶多看见罗建飞穿着短裤和背心的样子,身材那个好,自然是没话说。

他也开了水龙头,冷水兜头而下,冲在身上让他打了个哆嗦,很快又都适应了,水才刚刚打湿身体,便听见背后有个声音说:“肥皂借用一下。”

季夏一惊,猛回头一看,罗建飞正微侧着身体站在他身后,古铜色的身体上什么都没穿,肩上搭了块毛巾,下面茂密的草丛中卧着一个大家伙,全都一览无余地闯进季夏眼中。季夏只瞥了一眼,用时不到一秒,便觉气血上涌,鼻子里有一股热液往外冲,他赶忙转过头去,用手指了一下隔板上方:“在上面,自己拿。”

罗建飞看了一眼季夏白皙的背影,身材笔直秀挺,小屁股又圆又翘,尤其那腰,劲瘦有力,叫人忍不住想去掐一下,看是不是用两手就掐住了。这样的身材,在一干粗壮的士兵中实在是少见。

罗建飞拿了肥皂转到隔壁去了,却不知道季夏被他看得全身都跟点了火似的,原先那股往上冲的热血一下全都往鼠蹊部聚积起来,小兄弟在水流的冲刷下居然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肥皂我放这里了。”罗建飞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用完肥皂,将它放在他们之间的隔板上方。

“嗯。”季夏应了一声,但是脑中的热情并没有被这句话打散,脑海中还是刚才那副画面,久久挥之不去。季夏终于伸出手去,想着隔壁的罗建飞,打起了手枪。

幸亏罗建飞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要是他一边洗澡一边和季夏说话,那么季夏是答还是不答呢,不答不能,一答话就变成了呻|吟了,他听着肯定会非常奇怪吧。季夏将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一手撑着墙,一手摸着自己的枪,想着罗建飞的样子,想让它尽快释放出来。但是不知道刺激不够还是怎么的,它始终到达不了顶点。

季夏闭上眼,想象罗建飞胯|下的那个大家伙,如果它勃|起来,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那岂不是要把自己挤爆。会很痛,但是肯定也很爽——吧。一想到这里,季夏忍不住就要呻|吟起来,他用力刮了一下前段的缝隙,终于,一股浓浊的液体喷洒而出,落在了地上。季夏将两手都撑在墙上,眼角都忍不住溢出泪来,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双腿还有些无力,几乎都有点站不住。

水从头顶上冲下,季夏陷入高|潮的余韵中,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仅仅是想象,自己就这么兴奋,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

“季夏,你好了吗?我洗好了。”罗建飞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把季夏惊醒过来。

“哦,我还要等会儿。”他手忙脚乱地将水龙头关起来,开始打肥皂。

隔壁的水声已经停了,一会儿罗建飞穿好衣服:“我好了,先出去了。”

“哦,好。”季夏手里的肥皂一滑,就掉地上去了,他赶紧弯腰去捡肥皂。正好罗建飞从隔壁走出来,往季夏这边瞟了一眼,看见季夏正弯腰弓身,浑圆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两瓣之间的粉红和垂在腿缝间的蛋蛋以及阳根都一览无余地闯入了他的眼帘。不由得呼吸一滞,连忙退了一步,转过头去。

自己什么也没看到!罗建飞努力暗示自己,就算是看到了也没什么,大老爷们的屁股自己看到的难道还少,季夏的屁股有什么特殊的。然而这一幕却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罗建飞看见季夏衣冠整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了澡堂里的这一幕,心中总有那么一些不自在。

像这样清闲的假日对罗建飞来说是很难得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训练,要不就是出任务,而且有越来越忙的趋势,大概是唐中华有意要锻炼他。因为他缺席了一年多的时间,他们这样的特种队员,一天不练就会差很远,更何况是一年多时间。身手就算不差,备战意识也会弱许多,所以更要经常锻炼。

季夏在食堂碰到他的机会越来越少,便去宿舍碰运气,但宿舍也常常是大门紧闭,十次有九次碰不上人。还有一次没碰上本尊,碰到张航了。

张航从自己宿舍出来,看见季夏站在罗建飞门外,不由得喜出望外:“季夏,是你啊,找老罗吗?老罗出去训练去了,这几天正好是野外生存训练。”

季夏疑惑地看他一眼,意思是你怎么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