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还是挺畏惧崔志的,如今只有他一个人,万一崔志来个杀人歼尸那不就完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次在你堂口开业后,我和崔道长你结下了梁子,我心有不甘,可是又黔驴技穷,我自知不是崔道长的对手,也只好忍气吞声,而这时候,之前那位道长找到了我,自称三尸道人,说有办法对付你,只有我按照他的方法去做。”

白玉堂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因为他根本不敢正眼看崔志,而崔志那眼神也似乎要吃人似得,看的白玉堂一阵心惊。

“继续说!”

“那时我在气头上,一心只想报复你,而三尸道人却告诉我,让我那晚早点睡觉,他说早就和我祖师爷通过气了,而且当晚祖师爷会来找我,当时我听了三尸道人的话,也就将信将疑,当晚就睡了,结果在睡梦中,我当真梦到胡三太爷,我说了我的委屈,胡三太爷赐我一道灵符,让我来对付你,并且让我听从三尸道人的话,接下来,我就想用灵符来对付你,可是崔道长你法力高超,想要接近你,哪有这么容易,于是我让人打探了一番,这才知道,在你的人中,唯独那两个叫做金钱子和阿猫的人,最好下手,而那天,金钱子正好和阿猫分开,去逛集市,我就把符咒贴在金钱子身上,哪知那一道符咒下去,就化入金钱子的身体里,而金钱子倒在地上,头破血流就再也起不来了,而我趁着人群就逃跑了。”

崔志听完白玉堂说的话后,提高了声音道:“你为何要对金钱子下手,他和你无冤无仇!”

“我……因为……我动不了你……那我也要你……看着你身边……重要的人……死去……”

“畜生!”

崔志狠揍一拳在白玉堂脸上,这一拳可是不轻,直接就把白玉堂的鼻梁骨打断,痛的白玉堂躺在地上嗷嗷直叫,也气得崔志想要杀了他。

“崔道长,你先冷静一下,我还有话问他!”

阴松向着白玉堂走了过来,看着白玉堂那一脸畏首畏尾的摸样,也知道他是一个小人,所以不与他计较,问道:“你老实回答我问题,我可以叫这位崔道长绕你性命,如若你弄虚作假,莫说崔道长,就是我也不会让你活过今晚。”

白玉堂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一定老实回答,却不隐瞒做假。”

“恩,我问你,在你和三尸道人同流合污的时候,他嘴里可有提到阴忠这个人?”

“阴忠是谁,没有没有。”

“那他有没有说,关于鲁班术的事?”

“更没有,那个三尸道人一向沉默寡言,每次过来交代几句就走,所以没有提到你说的这些事。”

这时候,崔志的怒火也慢慢消散了,站在荒坟中,凝视着黑漆漆的夜,任由冷风吹拂发丝,开始分析道:“刚才,白玉堂说过了,那道符是胡三太爷给的,而我有幸也见过胡三太爷一次,胡三太爷并不是一个是非黑白不分的仙家,如若胡三太爷真是这种仙家,他还能混到现在,再说了,胡三太爷又岂会进入白玉堂这种人的梦境中,又怎么会给这种害人的灵符,之前阴松你也说了,那道符叫做子母符,共分为两道,而且为鲁班术所有,而胡三太爷修炼的都是仙术,又怎可用这种法术。”

阴松一听崔志一分析,觉得有道理,说:“恩,你说的很有道理,胡三太爷和黑老太太,胡三太奶一样,也算整个东北的扛把子,不可能这样做,要我看来,这件事跟那位三尸道人有关系,而此人一定知道我弟弟的下落。”

“对,阴松你能这样想最好,不然我们去胡三太爷哪里一趟,也可以证明,到底是不是胡三太爷给白玉堂托梦的。”

“不用,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三尸道人,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