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山道观掌门的内室之中。

初始看上去,似乎都会让人有些疑虑,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竟会对另外一名年纪轻轻的少年好生恭敬。奇怪的是,少年既不是帝王宗亲,又不是富豪的子嗣。美其名曰有着一个外号,名为“华清仙人”。

自始至终还有些浑浑噩噩的魏义,此刻已是带着崇拜和尊敬的目光望着秦柯。谁曾想到,不久前所救的一人,竟是“仙人”,如此之事,都让自己给遇到了,至此魏义心里都有股不出的感觉。

秦轲默不作声的望着眼前的三木道人,见火候已是差不多了,假装似的咳嗽一下,微微抬起手,眼神示意三木道人和魏义两人都坐下。

“这?”

对于“仙人”如此的豁达,三木道人有些受宠若惊,转而变得激动,脖子都不满有些涨红道:“仙人普度众生,与我等凡人平视,三木受教了”。

被得一愣的秦轲尴尬的笑了笑,要在他们那个年代,拘束的礼根本不必放在心上,和古代相比,就比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此番降雨,我会略施法术。不过在施法术之前,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情”

“仙人所谓何事?只要是三木能做到的,定竭尽全力”

一大把年纪了,这三木又摆出一副拼命三郎的表情,弄得秦柯浑身有些不自在,随性的甩了甩手道:“事情不难。你只需在道观周围,选一处地势稍微高的地方。每年差人到魏氏帽铺采购五岳冠。不仅是你白登山的道观,全国的道观也要效仿。如何服他们。就看你的了”。

听在耳里的魏义那可是激动的不行,要是让全国的道观弟子都订购自己的帽子。那可想而知,其中所赚到的资金会有多么庞大。

而且这些道观,良田百顷,拥有的数不胜数,根本不在意世俗的钱财,可以自己要发了!而且是大发特发!

三木道人没想到是这样,硬是了愣了几秒,转而看了眼秦柯身旁坐着的年轻男子,会意的了头道:“如此事。我马上就差人下去办。并且联络全国的道观一同采购魏氏帽子。只是不知,仙人如何施法啊!”。

“你下午选地,我晚上就施法,保证湖广两地下一场大雨,事成之后,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吩咐你去做”

事情刚算交代完,安静的院子内突然传来一道呵斥声,“好啊你,又在偷懒!看我不打死你。整天好吃懒做的,我道观岂能容得下你”。

“师叔,你误会了,我没有偷懒啊!没有!”

“还敢嘴。我让你嘴,让你嘴!”

院内的声音没有下来,反而变得更加嘈杂起来。

闻声的秦柯好奇的走出去。跟随在身后的三木道人受宠若惊,大手一挥。当即开口阻止道:“鹤年,你在干什么?还不住手!”。

手中拿着皮鞭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不大的眼睛当中流露出一股深深的厌恶之情,转身见到三木道人,形式主义的微微一拜,也不顾秦柯和魏义,手指着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少年,道:“掌门,你心太软了。当初他父母遭强盗杀害,逃到我们道观的山脚下,你心软收留了他,倒是我,当时看他就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人。这不,到我们道观上,三年来不学无术,只知道捣鼓那些药瓶子,今天还敢旷工,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蜷缩在地上的少年一听到此,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连忙站起,泪眼婆娑的望着三木道人,哭诉道:“掌门,大海没有偷懒啊!方才我在取柴的路上,见到一味奇特的药草,早年曾在祖父流传下来的医书上有看到过。那不是一味普通的药草,很是珍贵。我害怕回来后,出什么意外,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才耽误了取柴”。

“你还有理了,我看你就是欠揍”

那脾气不是一般火爆的男子,话之中,手中的皮鞭就要落下,三木道人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秦柯,当即走上前大喝道:“鹤年,我道家虽不是佛门,但也该普度众生,讲究人人平等。你下去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

“掌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