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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磁州约十里远时,余家便早有人前来等候,他们本以为刘峰会带大队人马,所以余家来了近百人,这样一来倒像是余家卑躬前来迎接刘峰一般,余文秋峰的眼神,有些愤愤不平。

不过刘峰的亲卫们,到是没有给他丢脸,虽见对方人数众多,却丝毫没有怯色,行动间那统一的步调,桀骜的神色,让余文秋带来的军丁黯然失色。

磁州城远远观之,到觉得雄伟无比,等真到了城下,斑驳老旧的城墙,却叫刘彦英等人觉得也不过如此。其实磁州城还是要比刘家堡大了许多,毕竟是州府之地,相比之下,刘家堡却没有磁州城这份厚重。

此时却正值巳时,路上的行人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大都是磁州周边的乡民挑着担子,推着车子,带着自家产的东西来城里变卖,以换取些许铜钱,买些粮食糊口。但这些都掩饰不住磁州城的衰落。要知道每日的这个时辰,刘家堡的南门处要比这里热闹多了,人多时甚至还会排起大长队。

天气也渐渐的热了上来,刘峰一行身上的衣物大都溅着泥点,但行走间的气势,却丝毫不显狼狈,再加上有这一队军丁护送,到是让一同进门的乡民好一阵猜测。

些人,刘峰很是感慨,他们在这个乱世苦苦挣扎着,他们单纯的只是为了能生活下去,只要一日三餐食无忧,只要不再经受劫掠居有所,他们就当很满足了。可是在这里,他们也只能麻木的得过且过了。

“好好的一座磁州城,让你们余家祸害成什么样了,三年前我来磁州城时,要比这强很多。”刘彦英却没有丝毫在人屋檐下的觉悟。

乌兰却转头狠狠地盯了刘彦英一眼,本是戎族的姑娘,却在此时表现的要比刘峰他们细心,她也已发现磁州城有些变了样子,只是在心里感慨着,却不料到,平日里寡言少语的刘彦英这时候口无遮拦,这样的话都敢说。

见乌兰瞪了他一眼,他已明了,却还是有些不忿的独自喃喃道:“我说得没错啊,这里还比不上我们刘家堡热闹,也不知道他们曾余两家是怎么经营的。”

刘彦英要比乌兰刘峰年长几岁,他曾经历过余刘两家的一些事情,甚至一些刘家的子弟也因此丧命,就连刘峰的父亲的死,怕也与余家有些联系,这也是刘家众人不愿刘峰只身到磁州城的原因。

“英哥!不要乱说!”刘峰见周边气氛有些尴尬,便转头向刘彦英斥责道,刘余两家的十几年恩怨,是该解开的时候了,不是自己怕了余家,而是他要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对付狼骑的身上。当然如果余家还不识相,抑或是真的查明刘延是余家所害,那他是不介意轻挥屠刀,解决这一切的。

听到刘峰的斥责,刘彦英便默不作声。

其实刘峰也在打量着这座城池,心里也在做着对比,倒确实如刘彦英所说,那份破败的气息怎么也遮掩不住,因为出城的人要远比进城的人多,他们或简单的背着包袱,或推着车,一眼,便知要远行的。他心里坏坏的想道:“这些人里或许有去往刘家堡落户的吧!”

从城楼上走下来一个虬髯大汉,脸上的一道长刀疤异常的狰狞。人未到声先至,“可是刘家的小疯子到了?”

这人刘峰到是熟识,正是曾誉的胞弟曾荣,刘峰之所以在磁州有了疯子的诨号,是因为他小小年纪,四处求学练武,与人交手时显疯魔状,而曾荣骁勇之名在磁州闻名,刘峰没少和他交手。

刘峰大步上前,躬身一揖道:“荣世叔,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