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说以前不少朋友到场,来自多个城市,各自带上徒弟后辈来参赛。

“嘿嘿,我没跟他们说你的事,他们知道我有刚收下一个弟子,但他们万万不会想到,你入门没多久就暗劲,并且拿下名额来参加省赛。”

陈风捏着胡子,笑容有些狡诈。

“所以,我带你去刺探军情,他们肯定不会防着我,我呢,在比赛正式开始前,不会把你的信息透露出去。”

“师父,会不会太无耻?”

陈扬觉得,要是事情传出去,无地自容啊。

别人当你是朋友,你却在想着怎么阴别人,师父要搁小说电影里,妥妥的反派人物!

“无耻个锤子,我们去随便问问,他们要是自己告诉我,可跟我没多大关系。”

陈风完全没有觉得丢脸,还异常得意,一想到把老朋友戏耍,顿时老脸笑成一团。

两人来到某处的大酒店,陈风跟一些人订好了酒席。

到顶楼的大厅,两张大桌子摆着,好酒好菜,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候。

七个年轻人,六个老头,一个中年人,正好凑成七对。

他们见到陈风到来,纷纷拱手叫唤着“陈老哥”“陈老”等。

在场所有人,陈风实力第一,半步宗师,其余人要么化劲,要么暗劲。

这些人是陈风年轻时候的旧识,后来陈风成为半步宗师,他们止步于门槛外,渐渐以陈风为首。

每一次青年武道大会,若有人后辈晋级省赛,都会聚在一块。

陈扬跟随在陈风身旁,一进来便受到众人瞩目,大家私底下都收到消息,陈风收了新弟子。

“我三弟子陈扬。”

陈风笑道,然后又为陈扬一一介绍六个老头子,在那个中年人身上停顿了会儿。

中年人拱手道:“陈老,我叫苏沉,苏柏庸是家父,前不久家父已撒手人寰,驾鹤西去。”

“啊?”

在场不少老头子惊呼,他们才知道这个消息,苏沉是最晚一个到现场,没聊上几句陈风就来了。

陈风一怔,唏嘘道:“唉,这些年,相继走了好些个老友咯,大家都是一把年纪,年轻的时候练武,条件没现在这样好,落下不少病根子,年纪一大,小毛病也是要命。”

无怪乎陈风会发出感慨,大家年纪一高,身体大不如前,就是打上一架,想要放开手脚,亦是力不从心,实力大打折扣。

不止陈风,另外六个老头子也暗自叹息,他们实力日益下降,没准下次再来,又会传来某人驾鹤西归的消息。

“老咯,现在希望全寄托在小年轻一辈身上,这次省赛希望他们能拿下个好成绩,要是能进入全国总决赛,也是没有遗憾留下。”

叫做时彭天的高手老头子笑着说,目光慈祥柔和,落在身侧的孙子时呈脸上。

此次省赛,时彭天有充足的信息,过去一整年,时呈在为此次武道大会做冲击训练,实力不断增长,此次有机会冲击一个好的名次。

“时老头看来信心满满啊,这次我带弟子前来,不奢求太多,让她增长见识即可。”

“对啊,没准我们的弟子会成为竞争对手于。”

“哈哈哈,到时候看年轻一辈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