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电话中,舒晴感觉彭长宜尽管听到了什么,但是他并不排斥自己,这个不排斥,可能有自己是挂职干部的身份,也有他担心自己工作的成分,还有那么一点责任和义务,这个才是本色的彭长宜,无论自己有什么委屈和困难,都不愿别人受到牵连哪怕是受到丁点的委屈。

想到这里,姑娘为自己所倾慕的人第一次留下了眼泪。

针对彭长宜这么一次很正常的进修,居然演绎出太多的不正常,就连彭长宜自己都认为是该充电学习的时候了,为什么旁人却这么幸灾乐祸,甚至有人手舞足蹈,难道一年的执政期,真的会改变什么?

第二天上班时候,舒晴跟朱国庆请了假,说她要去北京的杂志社定稿。朱国庆说:“中午赶得回来吗?”

舒晴说:“朱市长有事吗?”

朱国庆说:“孟客说中午过来。”

舒晴说:“我中午赶不回来。”

朱国庆说:“那行,我让他晚上过来。”说着,就要给孟客打电话。

舒晴说:“我晚上就不回来了,要在家陪陪老人。”

朱国庆就住了手,说道:“你要是不在家,他还干嘛来呀?”

舒晴皱着眉,说道:“跟我有关系吗?”

朱国庆说:“你们不是党校师生关系吗?既然孟客来,总得有一两个他看着顺眼的人陪陪他吧。”

舒晴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说道:“那真是抱歉了,牛关屯的工作进展正常,这两天没什么事,所以,我想在家陪陪父母,尤其的父亲刚做了手术。”

朱国庆想了想说道:“那行,你该回家回家,孟客该中午来就让他中午来。”

舒晴走出朱国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好回京带的物品和手稿,坐上老顾的车就走了。

舒晴刚走出朱国庆的办公室,孟客就给朱国庆打来了电话。

朱国庆说:“什么时候到?”

孟客说:“我会早点到的,跟弟兄们多侃会,如果喝了酒就神志不清了。”

朱国庆说:“我看你早就神志不清了,我告诉你,那个舒晴可是去北京了,你自己掂量着是来还是不来?”

孟客似乎想到舒晴会躲避他,就没好气地说道:“她去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跟我说这干嘛?”

朱国庆说:“你这样说就不仗义了,你来,长宜不在家,我怎么也得找你喜欢的弟兄们陪陪你啊。结果我跟人家一说,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