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他点点头说:“走了,他们全面审查了治砂的法律依据和执法过程中的一切行为,给予了高度肯定,把调查结果当面向砂老板们公开,省委表示完全支持这次治砂行动,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放心吧。”

“你,住哪儿了?”

“我下了飞机就直接奔医院了,还没去找宾馆,怎么,想我了吗?要是想咱马上去找宾馆好吗?”

她的脸被他说的通红,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能呆几天?”

“我晚上回,明天还有事。”

“啊?!”她惊讶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说:“你疯了,哪有这么折腾的,不要命了?”

他把她重新抱入怀中,说道:“与其独守空房,还不如坐飞机来找你呐,再说我在飞机上睡了一会。”

她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的脸,说道:“我跟妈妈说了我的事。”

他没言语,显然还在等下一句。

“你怎不说话?”

“我在等你说。”

“说完了。”

“没跟妈妈说我吗?”他显然很失望。

“还没有,总得给他们一个接受的时间,爸爸还不知道呢?”

关昊点点头,说:“我可以见他们吗?”

“我只是跟妈妈说了我离婚的事,爸爸还不不知道,以后找机会再见吧。”她摸着他的下巴说道。

关昊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理,就点点头。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他们赶紧松开,关昊刚要开门,就听对面的门开了,随后就听到有人说:“张院长,您在这儿啊?我找您有事。”随后又听到了对面的关门声。

夏霁菡知道张副院长把办公室留给了他们。

俩人坐到沙发上,关昊的手臂拄着大腿,头放在手臂上,说:“那你得满足我一个要求,要么领我见你父亲,要么陪我出去吃饭。飞机上的东西不敢吃,怕闹胃。”

夏霁菡为难了,她说:“如果要是妈妈在这儿我都敢说,因为我提前跟她说。跟爸爸不敢,我可没勇气,再说他在病中。陪你吃饭吗也不行,爸爸呆会输液没人管。”

关昊笑了,显然她的理由他早就替她想好了,就说:“你知道我明天有什么事吗?明天陶笠结婚。”

她睁大了眼睛说道:“是啊,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关昊学着她的口气说道:“所以我也想结束单身生活了。”

“你才单身几天呀?”夏霁菡嘲笑着说道。

“几天?”关昊很是为她的不以为然而奇怪:“我以前在外地工作好几年,感觉跟单身一样,好不容易刚有了家的感觉,你又来上海了。”

37采取行政干预手段逼她就犯

他说的是心里话,那时不但感觉是单身,似乎比单身还多了一层约束,他现在都怀疑怎么忍了那么久,简直就是人性的压抑,不过这种话是万万不能和别人说的,就是眼前的女人也不行,廖书记早就说过:官员的感情生活是严重匮乏的。所以后来在督城见到夏霁菡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复苏了,锈住的身体又有了青春和活力。尤其是他们在乡下住了两天,缠绵了两天,关昊真的感觉中毒了,上瘾了,开始恋家了。

夏霁菡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大手,立刻被他反握住。想到他们上周说好周末去乡下的家住,而这周自己就来了上海,他的心里肯定会失落,这才这么远的跑来,为的是跟她见一面。想起他刚才穿的那样,好笑的同时又有几分的幸福和甜蜜,眼里就有了温热的东西弥漫,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说道:“我好幸福。”

听小女人这样动情的说,关昊的心里升腾起火焰,他把她抱住,横亘在自己的腿上,热烈的吻上了她,边吻边说到:“萏萏,我也要结婚,跟你结婚,我一天都不想过单身和貌似单身的日子了。”

她笑了,感觉他说最后这句话是像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孩子跟大人要吃的一样。看来多么强势的男人也有软弱的一面。

“该死,你敢笑我?”关昊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难为情,脸不由的微红。

夏霁菡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说道:“我怎么能笑话你呀,因为,我也是。”她不好跟他表白。在这之前,她从未跟他表白过对他的相思和依赖,她不想给爱加码,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爱让他有心里负担,才使她这么久都没有对他表达过什么,更不可能强求他做什么,甚至自己离婚后都有意识的疏远他,目的只有一个,不想让他负重前行。但是,一旦她真切的感到这份爱真实的属于自己后,那她就会像珍惜生命那样珍惜它。

正是她这种超然物外的纯简的爱,才使关昊对她如醉如痴。在听了她的“我也是”后,他就更加的渴望,眼睛微微红着说:“你这可是头一次跟我表白呀!”

她笑了,说道:“知道为什么不跟你表白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