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俺回来了,昨天的冬木你削好了吗?”

还没到家,郭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冬木给烹煮了,他嚷嚷的朝屋子内喊着。

屋子内很安静,白可韩等着里面传来话,毕竟两人都抱着冬木,这东西挺重的。

“你才回来呀,娘亲都快不行了!”一道可以传遍街头巷尾的呼喊声瞬间漫透过墙壁,直冲白可韩他们而来。

郭汉一听急了,索性冬木不不管了,身上的斧子随处一扔,快速的往屋子内夺去。

还好白可韩反应及时,这才没有人冬木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他甩来冬木,跟着郭汉的背影,速度的跟了进去。

因为他估算了时间,郭汉娘亲是时候发病了。

白可韩夺门而进,门后面是一道屏障,屏障后面躺着的就是郭汉的娘亲,另一位身子绰约徐娘半老的就是郭汉的妻子。

郭汉一把掀开屏障,直奔老娘而去,他的手正要去牵娘亲的手腕,忽如其来的打手刺痛感让他冷不丁的往后缩去。

这一手掌是白可韩打的,打的是郭汉的麻痹经脉,寻常人一般都会直接缩后。

郭汉愣住,等他反应过来打算喝斥白可韩的时候,他发现白可韩的手指已经号脉在年轻的手臂上,上下柔动的动作让他眼前一亮。

郭汉的妻子就坐在床边,她也是诧异的望着白可韩,还以为是什么猛禽闯入了家门。

“不行,不能再拖了。”

白可韩皱着眉头,嘴里高呼着,并且空出的那只手还不断的扫动着,示意着郭汉妻子的离开。

白可韩知道,他只有不到一分钟的展现时间,以郭汉的脾气,若是在这一分钟之内没有做出让他信服的东西,必然会被赶出家门。

郭汉妻子愣着脸,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还是起身离开的床铺,依照的白可韩的吩咐,去打了一盆热水。

白可韩掀开一半的被席,在郭汉娘亲的神藏穴以及膻中穴中各点了三下,力道七分,神藏催吐,膻中穴促进呼吸,六下行穴过后,郭汉娘亲竟然主动起身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白可韩注意了郭汉娘亲吐出的东西,果然有一些乌黑的肉块,而且上面还有一些细碎的白色泡沫。郭汉娘亲吐完之后呻吟了一声,白可韩知道她这是舒坦的呼唤,毕竟是难受了接近三天时间。

可牛脾气郭汉看不懂,他以为白可韩使坏,让自己的老娘突然吐出东西来,他大喝——“你做了什么!”

白可韩静静的等着,他没有回话,而是在等郭汉老娘的反应。

郭汉见他不说话也不动作,一时半会儿看不懂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郭汉娘亲终于回话了,“郭呀,你就是鲁莽,可别怠慢了神医。”

“呐?!神医?”郭汉妻子端着热水进了房屋,她诧异的望着白可韩,眼眸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