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打听,原来郭汉妻子结婚到现在一直没有产下一子,眼看马上她的年龄就要过了生产年纪,可不把老妇人给着急了。

“人呐,就是要生出能传宗接代的带把的男娃,不然老了可就难受了。”老妇人故意在白可韩面前哭诉着,她见白可韩一无所动,还以为是他是没有办法。

想来也对,能医治药毒,对男女之事也不见得可以用医解决。

“那木头你拿去吧,我这病都好了,留着也没有。”老妇人叹着气,在郭汉妻子的搀扶下走回了床头,白可韩起身,什么也没说,就鞠了个躬,然后走向了冬木边。

入眼处,地面上摆放着没有凌乱的冬木屑,还有一大半是没有被动过的,刚好那一半是白可韩急需药用的部位。

他兴奋的用手去抱,掂量了一下重量,还行,不是很重。

白可韩抱起冬木,身子渐渐地往门外行去,直到他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郭汉一家人才缓缓的收回心情。

这时郭汉妻子噙着一股不屑的面神,对着丈夫问道:“都说医者父母心,你看他,如果不是为了索要木材,你说他会不会给我们家老婆子治病?”

郭汉拍了一下大腿,“你懂啥,生不出娃不赖别人。”说着郭汉起身往桌子上走去,伐了一天的木,还没有喝上一口水,他正要伸手去取桌上的陶瓷杯子,却发现在茶壶底下冒出了纸屑角。

郭汉诧异的拿起来一看——

“送子观音之药用秘法及行房秘术。”

后四个字让他老脸一红,但见黄皮纸上写着五道药材的名字,字迹清晰,看起并不像是临时写好的,他回想了当时自己在伐木时候的情形,他一拍脑袋,这时才转过神来。

原来白可韩早就在聊天的时候打听到了郭汉没有儿子的尴尬处境,虽然他没有直接道明,可中医上的望闻问切中的的“问”字学问,一点不妨碍白可韩猜到这种结果,所以他找来了黄皮纸,事先坐好了这些,也就是在白可韩决定讨要冬木的那时刻起,他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这就是他的做事作风。

当郭汉取着药方眺望门外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像拨开的云雾般清晰明朗,同时,他也为妻子说的那番话了自愧不如。

“做菜,外面世界不安全,咱继续窝着就好。”郭汉关上的大门,并像往常一样吆喝着妻子准备晚饭。

……

等到白可韩行至荒原的时候,他才取出了胶囊,将冬木放入了其内,幸好中间部位重要的药用部位完好无损,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白可韩收拾好胶囊,并在沿途上采摘了许多新鲜的瓜果。

白可韩用巨大的荷叶做了个篮子,然后把篮子架在熔岩马上,最后把采摘的瓜果全都放在上面,不大多少时间,白可韩已经完成了一周的粮食收集,他的步行方向,也开始朝向了长孙幕的位置。

“你回来了?”

白可韩刚刚落脚到洞口边,就从洞内传来了长孙幕的呼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