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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还暗搓搓派人回去打劫那些村民,说出去真是要笑掉别人大牙。

皇甫青河心有不甘,表面上却没有再跟大儿子争辩什么。

他这个儿子,现在与他真是越发不一条心了。

他说什么做什么,在儿子眼里看来都是错的,既然如此,那可真得尽快把二儿子给找回来。

二儿子那人虽然不太着调,奈何脑子非常聪明。

他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绝对不会像大儿子那样老是无理取闹,说他这样不好那样不好,真是个逆子,白养了这么个白眼狼。

“爹!老岑弟子要真这么不明不白死了,那咱们该怎么办?怎么跟岑长老交代呀?”皇甫伞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忍不住出声问道。

皇甫青河冷着脸摆摆手,“不就是一个弟子吗?有什么好交代的?”

“不是啊,老岑膝下就没几个亲传弟子,我看他应该挺看重这人的。”

皇甫青河不耐烦地说道:“回去之后我自会跟他说,你们无需去管。”

皇甫伞伸手揉了把脸,吊儿郎当笑了下:“那行吧,爹。接下去两三天行程,我们还跟之前一样,下午休息晚上赶路吗?”

“看情况吧。”皇甫青河越发不耐烦,“前面已经耽搁这么久时间”

要知道先个两天,他就用传音石跟老祖联络过。

当时他还说过。三天之内一定可以把姜奈给带回去。

可现在算算时间,恐怕从北地到家,五天都不止!

想到此事,皇甫青河并没来由感到烦躁郁闷憋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自从和这个姜奈一块上路之后,大事小事不断,好像自己这一行人越发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