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莫说是疯狗,就算是疯牛,只要你要,老夫都能给你弄回来养着。”

看着心满意足离去的程处弼,程咬金脸上的笑容消失,目露凶光地看向一旁边的程氏兄弟。“都给老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爹,今日孩儿公干,不在府里,您问他们。”程处默脖子一缩,低眉顺眼地道。

“孩儿也是有公干不在府里……爹您问他们。”程处亮保持队形,跟他亲哥一样怂,一样苟。

老五、老六齐刷刷抬手,直指程老四。

看到亲爹那铜铃一样的大眼瞪来,程老四老老实实地将他今天在前厅陪同三哥与两位大唐医学专家进行狂犬病医学研讨会仔细说了一遍。

程咬金抚着浓须,目光扫过一干程家儿郎,拿捏起严父的威仪。

“唔……老夫倒没想到,老三即便,嗯,即便身染重疾,也还不忘百姓,这倒符合我老程家的家风家训。”

“爹,若是被疯狗咬上一嘴,那可就是九死一生的事,真要抓条回来,万一老三……”

程处默地脸有点黑,他倒不是反对自家老三做事,可就是疯狗这玩意若是伤着自家兄弟,那可就是大事了。

同样心系亲兄弟安危的程处亮眼珠子一转,很狗腿地献计。

“爹,要不,孩儿去把后院巷口老侯家的看门狗给弄回来给老三玩几天?”

程咬金呵呵一乐。“老二,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三弟只是疯,不是傻。侯家那条蠢狗见了老夫,怂得跟龟孙似的,你能有本事让它装疯还是咋的?”

“……”程处亮迎着一干弟兄们那兴灾乐祸的表情,只能缩了缩脖子悻悻闭嘴。

“爹,难道还真要抓?”

程咬金阴沉着脸仔细地盘恒了半天,突然两眼一亮。“当然要抓,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抓,最好让全长安的人都知道,咱们家老三可是跟孙、袁那两个牛鼻子研讨医术,决心要救治百姓。”

“父亲太英明了,您的意思就是让那些不开眼的家伙知晓,咱们家老三没疯。”程处默顿时反应了过来,一脸心悦诚服地朝着老爹一礼道。

对啊,如果是疯子,怎么可能跟两位大唐的医学专家坐而论医,除非那二位也是疯子。

“那当然,再说了,你三弟本来就没疯,老夫若是听到有半句闲言碎语,看老夫抽不死他。”

程咬金狰狞凶残的目光扫过一干亲儿子和一干府内仆役,吓得一干人全都瑟瑟从心,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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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卢国公府的大公子亲自率数十名家将,蹿去新丰县抓疯狗去了。”

“嘶……这是想要干嘛,他们家老三这不才刚得了失心疯吗?”

“听人说,可能是想要以毒攻毒?以疯治疯。”

“以毒攻毒,小老儿倒是听说过,可这以疯治疯,这是什么样的神奇手段?”

“前两日,孙国手和袁道长亲自去了程府,说不定这个办法,就是这二位国医圣手提出来的……”

长安城内,再一次流传起了一阵令人瞠目结舌的流言,甚至都传入了宫禁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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