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知道妲己的意思后,开始准备对付费仲的办法。

而费仲和苏护不同,毕竟苏护的女儿在宫中,可是自己的女儿虽然陪着妲己,但是许多重要事都不会让费蓉知道的,所以费蓉的消息是有限的。

费仲看事不秒,早就派人去将自己的好友申公豹请到了家中。申公豹,他是通天教主坐下弟子,与姜子牙乃是师兄弟的关系。此人诡计多端,与费仲交好。

费仲在想:帝辛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黄飞虎就更不可能了,虽然黄飞虎武艺高强,但是在政治方面上,他也根本做不出来这样的举动。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这个妲己了,这使得费仲害怕起来。

费仲眉头紧皱的望着坐在身旁的申公豹,很困惑的问:“申公豹先生,以您之建,妲己此女子?……”

申公豹左手缕着胡须,右手从桌子上端起了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淡然的说道:“费兄不必担心,既然您对此女子如此顾虑,我到有一计,一试便知妲己何许人也。”

费仲急切的追问道:“哦?申公豹先生,您有合妙计教我?”

申公豹微笑道:“唉!费兄漠急呵呵,拂耳过来。”

费仲听了哈哈大笑:“好好,如此妙计甚合我意,好一个抛砖引玉之计呀。妙,妙,妙。”

申公豹轻笑道:“看来费兄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下次可不要那么冲动了。”

费仲想起这事来就生气,心中将闻仲的十八代都狠狠的问候了一边,这气才消了不少。

次日早朝,费仲便上了一本奏章,费仲双膝跪地:“启禀大王,北方的鬼方部族开始像我大商发起了攻势,现在已经到了土方城了,请大王定夺。”

费仲讲完后,抬头偷眼看了看纣王和妲己。帝辛此时满面怒容,而身边的妲己却是显的很从容。此时济州侯苏护很费解的看着费仲,心中暗道:费仲这老小子今天怎么了?换做以往,他根本没必要像这个傀儡上奏章的,他这是为合意呢?

想到这里,苏护也上前一步双膝下跪:“大王,鬼方与我天朝乃是宿敌,多年来,连年征战,却不成将其消灭,以微臣之建,大王不如请费丞相亲自带兵去征讨鬼方部族,我相信费丞相一定能够马到成功,将鬼方部族一举歼灭,永绝后患,大王意下如何?”

苏护暗道:你这老小子,虽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反正这次叫你偷鸡不成倒撒把米,等你大败而归的时候,我就顺理成章的治你的罪,到时候,呵呵!这朝歌就是我苏护一个人的天下了,我看还有谁能与我为敌,苏某的霸业可成也。

正当苏护打着自己如意算盘的时候,费仲微笑的看了看苏护心中在想:好你个苏护,算盘打的不错啊?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吗?到底谁倒霉咱走着瞧。

费仲继续像纣王进言:“大王,微臣乃一文官,对行军布阵不甚了解,再者微臣麾下兵力甚微,根本不足矣与鬼方抗衡。济州候乃大商之第一勇将也,战功赫赫,功绩累累,济州候麾下雄兵百万,如将次重任交与济州候,必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也能了去大王的一块心病。”

费仲得意的望着苏护,心中在想:跟我斗,你的拿出点本事来。我到看看妲己有何通天本领。

帝辛虽然很生气鬼方又一次挑衅,但是心里却很明白,这两派在互相争斗,如果今天自己拿不出个好注意来,朝中一定会出大事。帝辛心里早有破敌之策,可是帝辛一直都是废物帝王的角色,要是真的将自己的对策讲出来,恐怕自己多年以来的伪装就会被识破。帝辛装作很无奈的样子道:“好啦,,两位都是朝中重臣,容孤三思。”

帝辛一边装着想如何破敌,一边用眼睛偷偷的看妲己。帝辛心里可想着:爱妃啊,关键时刻,你的要说话呀。

林静根本不懂帝辛现在的想法,她只是看道帝辛为此事愁眉不展。在心疼帝辛的情况下对帝辛道:“大王何必发愁,土方城方圆千里,杂草丛生,现在又是夏季,土方城有三座城门,各为东西北三门,大王只需派两名大将以重兵围住东西两门即可,北门是敌兵运量之路,我已经派人探查过了,土方地质松软很适合挖掘地道,让鬼方士兵误以为大王要攻城,而大王在派一只人马从东门挖掘地道,从土方城正下方通过,到达北门,以火攻之,断了鬼方的粮道,鬼方军马主力都驻守在土方城内,只要断了他的粮道,围困数月,必能不费一兵一卒,将其困死于城内,大王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