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眼睫毛轻颤。
“扑通！”水声响起。
妲己急忙转头看向温泉，只看见水中央荡着一圈圈涟漪。
鼻子有些发酸。
“他走了吗？”妲己软哝软哝地道。
“嗯，他回家了。”周井儿并未发现妲己的异样。
妲己突然觉得有些发酸。
这段时间明世隐带着自己玩捉迷藏，给她好吃的，还偶尔帮她顺毛。
一幕幕记忆恍如昨日。
他，怎么就走了呢？
妲己鼻尖酸得更加厉害。
周井儿抱着妲己在温泉边站了会儿，而后才抱着妲己离开。
妲己伸长脑袋回头看了眼温泉，温泉腾着热气，水面波澜不惊。
这些日子的相处，宛若水中央，泛起涟漪又归为沉寂。
她本就是个无心的人。
或是狐狸。
妲己收回视线，在周井儿怀里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蹭了蹭，沉沉睡去。
*
从身体里出来的时候，周井儿瘪了瘪嘴，每次她的死相都很惨。
死得壮丽，挂得难看。
周井儿“死”时，妲己就在她尸体旁边，殷红的血液在她雪白的毛发上晕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