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疼得不正常,像是,被洒了盐一样……

赫连越见眼前人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兀自起身出了黑棺,赫连越连忙上前,“青衣……青衣……你要走了吗?”

小心翼翼的声音听得紊卜觉得好笑,人在世上的时候你不珍惜,等人走了又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模样。

“我饿了。”

淡淡的声音却听得赫连越心花路放。“好好,我去给你拿吃的。”醉酒的他像一个孩子一样,脚步欢快,一个箭步就蹿到紊卜身前,但是他不敢离她太近。

“还有,疼。”

赫连越脸上里面出现了慌乱的情绪,双手抬起想要触碰紊卜,但想到自己,又生生把手停在了半空中,只是干瘪的问了一句,“哪里疼?”

“无碍,我可以自己去找。”说完紊卜准备绕开赫连越,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多谢王爷了。”

赫连越被这句“王爷”惊在了原地,洛青衣从来没有叫过他王爷,而今眼前女子语气中的疏离直接驱赶走了不少酒意。

事实上,离洛青衣死亡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

众人曾劝过赫连越让洛青衣入土为安,但是赫连越一意孤行,使用万中无一的定颜珠,让洛青衣含在嘴里。

而过去的一个月,众人都以为东篱国这位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会自拥为王,在将老皇帝逼下台之后,就会坐入金銮殿高台之上。

然而赫连越只是全身心扶持老皇帝最小的皇子上位,自封为摄政王。

有人说,赫连越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号令天下却不想管实事。

也有人说,赫连越挟天子以令诸侯,打着扶持年幼皇帝的名号坐拥实权。

还有人说,赫连越不再是以为忧国忧民的战神将军,也被官场污流给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