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莲生从琥米的身上爬起,又扑上去,对着他的身体一顿猛刺乱戳!腥臭的血水飞溅到她的脸上,让她觉得痛快!

当琥米的身体被残虐得不成样子,杜莲生才吐了一口气,而后狠戾地一笑,举起匕首,割掉他的男根,强塞进他的口中,方泄了心头子恨。

杜莲生怕此事暴漏,对她不利,于是寻了井口,拖动琥米的身体,将他扔了进去。

杜莲生的胸口起起伏伏,一颗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走下去。主子让她献身給花青染,结果…… 哎……

杜莲生咬了咬唇,一回身,却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男人。

那人,一身黑袍,头戴黑色幕篱,手持一根黑色手杖,好似黑暗幻化出的魔鬼,静静窥探着她的丑态。微风吹过,拂起幕篱,露出他下巴上的银色面具。阴冷中,有了一丝神秘。

杜莲生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何时站在她身后的?更不知道,这个人来了多久,是否看到了整个过程?!她并非弱女子,竟自始至终察觉不出此人的存在,是因淫蛊太过霸道,还是因此人是真正的高手?

然,无论眼前人是谁,都必须死!

杜莲生有心杀人灭口,于是盯着黑衣人的幕篱,悄然拔出匕首,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慢慢靠近银面人,道:“你是谁?为何…… 为何出现在这里?”

神秘银面人不答。

杜莲生的衣裳褴褛,裸露着奶白色的细腻肌肤,在月光下显得越发莹润。她扭了扭身体,哽咽道:“我…… 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却被那恶人下了害人的蛊,身不由己。还望公子怜惜,不要与人说起…… ”脚下一个踉跄,扑向银面人的怀里。

杜莲生的表演十分精彩,但其恶毒却也显露在外。她手中攥着一把仍旧挂着血腥味儿的匕首,直刺向银面人的腹部。

若银面人搀扶她,等待银面人的绝对不是软玉柔香,而是蛇蝎的匕首。

银面人既没有躲闪,也没去搀扶杜莲生,而是直接扬起手杖,点在杜莲生的穴道。

杜莲生保持着手攥刀子向前扑的样子,僵在当场,动弹不得。

银面人将手杖挪开。

杜莲生被一招制敌,心生恐惧不安,呼吸急促地盯着银面人,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银面人捏了下手把,手杖头部弹出一只锋利的刺。

杜莲生感觉到了一股冷意,从脚底板窜上脊椎,一节节攀咬着她的身体。她的呼吸一窒,颤声道:“不要,不要杀我。你想怎样都行,求你…… 求你千万不要杀我…… ”努力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奴家手攥刀子,并非想要你的性命,只是想试试你的伸手罢了。奴家中了淫蛊,需要男人合欢。哥哥不如放了奴家,在这园子里,好好儿痛快一回。”

银面人举起手杖,用锋利的刺,一层层挑开杜莲生的衣,割破她的裙,让她赤身裸体地保持着手持匕首的样子可笑模样。

杜莲生能感觉到,黑衣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冰冷无情,不带任何温度,竟比这夜风还冰凉几分。然而,诡异的是,她竟又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