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解释道:“你说的那种太极端了。”

“对啊!”

罗斯眼前一亮:“你太极端了,哪有那么多欲壑难填的人?最起码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

“是吗?”

亚当玩味的笑道:“你从没见过?我怎么听说某人每次住酒店,不仅打包所有酒店的洗浴物品,还不断找服务员要一卷又一卷的卫生纸,甚至最后连床头灯的灯泡都卸下来带走……”

“莫妮卡!!!”

罗斯听不下去了,面红耳赤的叫道。

没错,某人说的就是他!

原本他会理直气壮说这是他拥有的权利,酒店方和服务员再不爽,也只能放在心里,而且机灵如他从来不住同一家酒店。

可是他才刚刚抨击过伦纳德小气,给的小费太少,而小费的确不能算强制性的,哪怕服务员再不爽,也只能等下次再报复。

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显然是没有的。

因此,他尴尬了。

“我没有和亚当说过,我发誓!”

莫妮卡连忙举手,坚决不做背锅侠。

“好了,我只是一个比喻。”

亚当笑道:“伦纳德可是纽约大学医学中心的心胸外科医生,他一年的收入抵得上你的十年,他缺那点小费吗?今天是他请客,花了500刀,这算小气吗?

当然不是!就像你绝对不缺那几卷卫生纸和台灯灯泡一样!

只要在规则范围内,怎么选择都是个人的自由,千万别拿这个来说别人,甚至上升到道德和人品层面,那就没意思了。”

“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伦纳德回来了,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罗斯赶紧遮掩,还眼巴巴的望着亚当。

“没什么。”

亚当笑着敷衍了过去。

他那番话半真半假。

在他眼中,米国的小费就像前世的份子钱一样,被少数人炒的越来越水涨船高,甚至到了超出大多数人承受范围的地步。

红色炸弹谁都不想接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真不是开玩笑的。

不给足,受人鄙视丢面子,在这边则有被服务员打喷嚏吐口水的风险,甚至某些‘正义感十足’的亲朋好友也会鄙视其道德人品,妥妥的恶习!

这是真话。

可伦纳德是因为坚持原则坚决和这种恶习作斗争,还是本来就小气……好吧,亚当不敢肯定,他只是在拍马屁。

至于为什么不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今晚明着拍已经拍的够多了,还是换一换,到时候从瑞秋口中无意识的说出去,那样才显然真诚,效果也更好嘛。

唉,为了尽快延长寿命,避免英年早逝,他也真是够拼的了。

按照莱纳德忽悠谢尔顿的说法自我安慰一下,这就是不可避免的人际交往惯例,不喜欢也要遵从。

不过拍拍马屁,说点好听话奉承奉承,总比‘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好太多了……

“走吧。”

伦纳德心情很好的结束了这次的聚餐。

作为大医院大科室的主治医生,每年被实习医生换着法子的拍马屁,按说他已经习惯到理所当然的无视了。

可人和人是不同。

亚当有才有财还有志向,又是宝贝女儿的好朋友,这样的青年俊杰拍的,是那些‘妖艳jian货’能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