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意思，所有人都笑了。
那个被捉弄的女生，如果不是嘴里塞满玉米穗，肯定也会跟她们一起笑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
“莱纳德，如果是你被人莫名其妙的吐了一脸，你觉得你需要一声道歉吗？”
亚当看向一向被霸凌的那个。
“当然……”
莱纳德下意识的代入，觉得肯定需要，但是对上佩妮诧异的大眼睛，话音就是一转。
“其实也还好……我都行……”
“借用谢尔顿经常说的一句话：我为米氏教育而流泪！”
亚当看着一个懦弱只想讨好女校霸的被霸凌者，以及一脸诧异的女校霸，摇头感叹道：“看看你们的道德水平滑坡到什么程度了！”
“我这就去找他道歉。”
佩妮顿时不好意思了。
她到底不是那种完全没有道德感的人。
况且还是被亚当这么一个她眼中朋友圈里的第一号人物给说了。
羞愧感直接爆表了。
说着就往外走。
“佩妮，我跟你一起去。”
莱纳德心疼不已。
“行了，你先做检查吧。”
亚当拉住了他，带着他去做核磁共振。
“是我吐了那人一脸，应该道歉的是我。”
莱纳德努力替佩妮分辨：“佩妮是无辜的。”
“你可真想舔佩妮啊。”
亚当无语的看着他：“我们现在说的仅仅是你吐了那个无辜路人一脸的事情吗？
不！是整个事件中，你们的态度！
是你吐的，当然该你道歉！
但是佩妮作为你朋友，竟然不觉得需要道歉，这就很有问题了。
这个被吐了一脸的无辜路人她或许没有代入感。
但你们忘了你们第一次见面，她也是哭哭啼啼的说和谈了四年的男友道格分手，被出轨的感觉很受伤。
她男友道格不就是出轨了嘛，只是触犯了道德，又没有触犯法律。
她干嘛哭哭啼啼，一副被渣男伤害的表现？
法律只是对人们最低的道德要求！
道德，还是特喵的道德啊！
所以道德的基准线，千万别灵活的跳跃。
现在纠正佩妮的道德观，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毕竟，你才是那个需要受到道德保护的人啊。”
“……你说的对。”
莱纳德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特别是最后一句。
现在培养佩妮的道德观，以后万一家暴了，他被家暴也还能轻一点。
Emmm。
他就是这么的理性和有想象力。
“呵呵。”
亚当见莱纳德在理性和舔狗两边不断左右横跳，毫无凝滞感，忍不住笑了。
说实话，莱纳德和佩妮这对，到底是舔狗莱纳德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还是理性心机男，用着谢尔顿正向反馈调教法调教佩妮类似的手段，在不断驯化佩妮，最后顺利得到他预期的实验结果？
亚当更偏向于后者。
因为莱纳德从小就是这么被实验长大的。
他又是智商高达173的天才科学家。
耳濡目染之下，说他一点没有学会他妈妈贝芙莉拿谁都当实验来做的那一套？
亚当根本不信。
最简单的例子，谢尔顿还能活的很滋润，就是因为莱纳德不动声色中就欺骗了谢尔顿很多事情。
比如，服务员会遵守什么卫生公约，不会往他食物里吐口水之类的。
完全就是莱纳德随口哄谢尔顿的。
“so，因为工作不能去参加聚餐哈？”
亚当笑道。
“嘿嘿。”
莱纳德知道瞒不过亚当，也不隐瞒，只是嘿嘿一笑：“我不好意思直接约佩妮，就打着你们一起聚餐的名义……”
“理解，理解。”
亚当点头：“只是肠镜？你说的是谁？霍华德，还是拉杰什？”
“我和佩妮说的是谢尔顿……”
莱纳德笑着解释，可是对上亚当诡异的目光，不由一愣：“怎么了？”
“为什么是谢尔顿？”
亚当目光怪异的看着莱纳德：“谢尔顿这种各种规矩的人，你随口说他不想来。
佩妮都不会有任何怀疑，你为什么要说他刚做了肠镜？
而且说到做肠镜，霍华德和拉杰什做，岂不是更加合情合理？”
“……我头晕。”
莱纳德嘴角一抽。
这话他实在接不下去了。
一番检查后。
“莱纳德怎么样？”
佩妮这时已经回来了。
“没事，回去休息一下就行。”
亚当说道：“你呢？找到那个骑自行车的人了吗？”
“找到了。”
佩妮尴尬道：“莱纳德吐的太多了，我顺着痕迹追上了他，和他道歉了。”
“他接受了？”
亚当点头。
“我和他解释了，他虽然依旧生气，但接受了我的道歉。”
佩妮不好意思道。
亚当了然。
这个道歉与接受的过程，显然没有佩妮说的那么和谐。
也是！
任谁遭遇这种恶心事，哪怕对方是大美女，也不会不生气。
Emmm。
当然莱纳德这种舔狗除外。
绝大部分的正常人，都会生气，而且那般狼狈，不是美女几句好话，就能消除心理阴影面积的。
“so，亚当，你听了我的现场演唱录像带了吗？怎么样？”
佩妮转移话题。
“音乐优美，歌词感人，契合主题，引人入胜，继续保持。”
亚当随口敷衍了几句，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就是明日之星！”
说着，迎上了从核磁共振室里走出来的莱纳德。
“谢谢……”
佩妮很高兴，但总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不过这时莱纳德已经出来和她热情的打招呼，关心她道歉是否顺利，又自责全是他的错，连累了她。
那种舔，让她这种老司姬，也感觉到不同寻常，需要花点心思，来应付这个备胎之王。
等到离开医院，佩妮开车送莱纳德回去时，开到半路，突然她想明白了哪里不对劲了，忍不住爆了一个粗口：“fk！”
音乐优美，那是乐队伴奏的功劳。
歌词感人，那是歌词作者很牛叉。
契合主题，那是主持方给挑选的。
那么多形容词，好像也只有这个引人入胜算是赞美。
只是这个引人入胜是赞美她的歌喉，还是赞美她的脸和身材，以及她的舞蹈，就真的很难说了。
反正落在这么多敷衍词语中，这个引人入胜就算是真赞美，也感觉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