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神曜,她和宫少廷不会分开,她的脸不会被鲨鱼毁掉,她也不会看清楚宫少廷,不会听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上-床。

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看见,不会遇见。

白书知道她连提都不愿意多提神阙的事,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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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至靠在沙发上听音乐。

白书坐在桌子前捣药。

午后的阳光从外面射进来,一半落在夏唯至的身上,她的影子却倒映在白书的身边。

白书看一眼她的影子,又看一眼自己的。

此刻,他们两个应该肩并肩坐着,像似依偎在一起。

夏唯至突然开口说:“白书,这段日子是我过的最安宁的日子了,我从来没过过那么好的日子,虽然脸有些疼。”

不是有些疼,是太疼太疼了。

白书抬眼看她说:“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住多久都不会有人说闲话。这里除了席镶就是我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真的很多,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她要找到母亲,还要避开神阙族的追杀,单单这点就好难了。

好在她的脸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连宫少廷都认不出她来。

何况是别人。

夏唯至又说:“白书,感觉你是老天赐给我的吧,从天上下来突然拯救我,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就算没死,也是行尸走肉。”

白书说:“不是,夏夏,我是上辈子欠你,这辈子来还债的。”

夏唯至笑了起来,咯咯咯笑的很开心,“你为什么总要我感觉你做这些是理所应当,就不能教导我好好感恩你吗!”

“因为我不需要你感恩。”

他说的那么认真,她又忍不住要笑了,她的脸没那么疼了,笑起来都可以这样自如。

“白书,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挺无趣的。”她绝对没有骂他,也不是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