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至被谁伤的?”宫少廷突然想起来问。

“是总统府的太子爷慎曲昂!”卓尔说。

“检查结果怎样,脑部有没有大毛病?”宫少廷又问。

卓尔倒是有些意外,少主醒来倒没太在意自己的新闻满天飞,反而是关心夏唯至。

“轻微脑震荡,其他都还好!”卓尔说。

宫少廷点头,“她人呢,还在医院?”

“不是,昨夜夏小姐在酒店捉奸……在床!”卓尔小心地看自家主子,“看到您跟洢纯小姐全身赤--裸,生气地离家出走了!”

“你说我跟洢纯?!”

“是,昨夜新闻的女主角就是洢纯小姐!”

宫少廷想起来了,“昨天我和她在酒吧喝酒!然后……”

“然后您和她去了酒店!还发生了一些事……”卓尔小心地提醒。

“发生了一些事?能发生什么!不会你也以为我和洢纯有什么!那个女人我没兴趣!”

“昂,您没兴趣。”卓尔昨天可是两只眼睛看见了,宫少廷光着身子,重点部位还有血迹!

洢纯是处这件事,大概他们都知道。因为洢纯满世界说自己是处。

“你这什么反应!难道你以为我和那女人睡了!”

“昂……”卓尔都不敢大声吭。

“昂什么昂!你哪只眼睛看见了!这些记者都喜欢煽风点火,把没的说成有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啊!”

“昂……是啊,属下知道……”卓尔显然言不由衷。

宫少廷叉腰,再次扶额,对卓尔勾手,“你过来!”

卓尔走到宫少廷面前,小心地躬身,“少主!”

“昨晚的事,详细描述一遍!”卓尔的态度说得宫少廷都觉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