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衬衫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封爵垂眼沉思了一会儿,随即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出去换吧。”

顾医生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离开了房间。

直到两人消失在房间门口,房门被关上,景鸳才回过神,垂下眼沉思了一会儿。

顾医生明显是要给他换药,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带着疑惑不解的心,景鸳转过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随即,走了过去。

打开房门,外面机舱的空间很大,但是并没有看到封爵和顾医生的身影。

越是这样,景鸳就越是感到不解。

于是,穿过机舱,景鸳看到了另一个特设的小型房间。

轻轻推开了机场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顾医生的背影,而封爵,此时正光着膀子坐在他面前。

顾医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封爵的伤口上,而封爵此时正在承受着清洗伤口带来的剧痛,两人都没发现悄然走来的景鸳。

每一次的清洗,都如灼伤一般刺入骨髓,疼痛难忍,但封爵顶多也只是拧一拧眉头,不发出一声闷哼。

景鸳轻轻走了过去,站在顾医生的侧边,一眼就注意到了封爵后背的肩甲出,一道又宽又深的伤口,可能是因为感染了,此时有些惨不忍睹、触目惊心。

视线触及到伤口,景鸳眉头紧拧,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整个人陷入了呆滞。

这个伤口是怎么回事……

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少爷,工作再忙,你也得注意这个伤口,如果再感染,恐怕这只手臂就要废了。”每次替他清洗伤口时,顾医生也是看得触目惊心,忍不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