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股墨蓝色的寒潮就要碰触冰棺了,

“轰隆隆。”

“咚咚咚”

场中突然爆发出一阵超强炫爆,无数冰渣四处飞溅,天耀的身形自原处一闪而逝,接着,便听见玄铁台上不断爆发出响亮的脚步声,整个寒潮被劈成了左右两半,

半息之后,天耀出现在了张默然的身前,在后者惊骇无比的目光中,右手握住了那只巨大的流光瓶,全然不顾那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严寒,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张默然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男人究竟强大到了何种地步,居然能够徒手碰触天晶流光瓶虚影,要知道,就算自己身为这件至宝的主人,都难以抵御瓶口的那种深度冰寒,

天耀沒有回答他,而是做出了一个更令张默然绝望的动作,

“崩碎爪。”

简简单单的一握,就像是捏碎了一个玻璃杯一般,流光瓶虚影便被天耀捏成了粉碎,化作最原始的寒气进入了张默然体内,令他止不住的颤抖了几下,

张默然心底升腾起重重的失落和苦涩,自己为了更好的保护黄家姐妹,为了能让自己心里好受点,两年來沒曰沒夜的拼命修炼,沒想到最终竟是这么一个结果,

自己和眼前的男人差距实在太大了,大到无以复加,要不是天耀手下留情,自己早就死了,越阶技被打断,导致他现在一动也不能动,看來小雅的仇只有來生再报了,

张默然缓缓的闭上眼,眼眶中落下数滴浑浊热泪,他在等,等着天耀的最后一击,可是过了好久都沒有感受到痛苦和死亡的降临,反而是一道柔和、充满歉意的声音传入耳中,

“张兄,我曾经接触过比这更厉害的寒气,所以有些抵抗力,很抱歉打断你的攻击,但若非如此,我根本沒有说话的机会。”

张默然张开眼望着天耀,脸上尽是不解和茫然,

见自己的话令张默然有些反应,顿了顿,天耀继续开口道:“我们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但也算是经历过生死,试问,我像是那种对朋友下杀手,残害无辜的人吗,我只是想要一个解释的机会,两年过去了,难道张兄一点疑惑都沒有吗,我真的是无辜的,但是对于黄姑娘遭受的一切,我愿意补偿,也愿意付出代价。”

怀疑,怎么会沒有过,张默然又不是傻子,天耀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银邪之辈,无耻之徒,但是小雅对于天耀的惧怕却令人不得不信,更何况,小雅她总之,一切都晚了,

但或许是感受到了天耀话语里的真诚,又或许是因为杀不了天耀,想到了些别的什么,最终,张默然还是作出了回应,

“补偿,代价,这些你都付的起吗,既然你要见小雅,我便带你去看,只希望你云天耀说得出做得到,裁判,我认输。”

张默然态度的突然转变,令天耀心情为之一松,不论如何,这也算是解开自己嫌疑的突破姓进展了,更何况,对于那个女孩的遭遇,自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张氏一族挑战云氏一族,个人战第二场,胜者,云天耀。”

随着裁判的宣判,天耀和张默然两人被白光送回了各自阵营,

“大哥,怎么回事,你们在上面说了些什么。”

天翔是第一个围上去的,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天耀的表现很是异常,

“天翔,接下來的事由你來安排,我去去就來。”

天耀说完,便想要离开看台去找赵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