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里面真是一个人都没有。

屋子里很乱,地上乱七八糟的啤酒瓶已经泡面到处都是。

当然,还有衣服,内裤……

龚生抬脚踢开一条路,头也不回地对狂歌说:“二楼左手第一间没人住过,你去那睡去。”

“好。”

狂歌目不斜视地上楼。

发觉龚生没有睡觉的意思,坐在乱糟糟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她脚步停住问:“你不睡?”

龚生揉了揉额头:“喝酒有点多,头疼,看会电视缓解。”

狂歌:“其实像你这样的年龄段,喝酒对你的身体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尤其是脑子,虽然觉得你为了你的脑子也不应该喝酒,但这事的决定权在于你自己……”

“草,闭嘴!”龚生踹了一脚地上的啤酒瓶:“赶紧滚去睡觉,别吱歪了。”

他还是想念曾经那个不和他说话,只会抿着嘴巴瞪着他的乖巧柔弱小姑娘。

沙发上就有现成的毛毯,他扯的盖在身上,在电视声音中入睡。

早上他是被“嘭嘭嘭”的声音吵醒的,睁眼一瞧,他的同桌坐在凳子上,挪着凳子捡地上的瓶子扔在了门口的大垃圾袋子里……

她做这些的时候,双手齐上,眼睛都不带往门口垃圾袋瞧的。

这技术,龚生是真想学。

他一骨碌坐起身,这才发觉,虽然屋子里的灯很亮,但天还没亮。

狂歌:“再睡会,还早。”

这么吵,他哪里能睡得着。

龚生也捡起个酒瓶子,学着狂歌往垃圾袋里扔。

这么远的距离,自然是扔不进去的。

“你是怎么学会这一招的?”

“心意相通,不用学就会了。”

龚生:“我真没法和一个酒瓶子心意相通。”

“所以说,你需要补脑子。”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