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起啊!”我讪讪的说道:“我也是一着急,就给误会了……对了,你从医院出来,怎么没回家休息,倒是上这里来啦?”耳钉拿了一杯鸡尾酒,干了半杯,又叼了里面的冰块,咬的咯吱咯吱响,闷声闷气的说道:“上哪儿去?我刚说顺从祖意,来干一番养鬼师的大事业,也辞了职,还把租的

房子给退了,刚才从医院出来,又时运走低,钱包也被人给偷了,这可倒好,我算是全完了,不过来买醉,还能干嘛去。”

哎。论起了倒霉劲儿来,真是跟我不相上下,是要了亲命了。

望着他那个样子,我不由自主的就同情了起来,找程恪商量了一下:“看他怪可怜的……”

“你要收留他?”程恪不置可否:“随你。”

真是通情达理。我赶紧跟耳钉说道:“咱们也算是同乡,你要是没地方去了,找新房子之前,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们家暂住一下,就当我跟你赔礼了,是两室一厅的房子,不用打地铺。

”“真的?”那耳钉一听这个,眼睛都亮了,完全是一副喜从天降,因祸得福的样子,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不失时机的揉搓了起来:“哎呀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孤男寡女

的哈哈哈哈,你放心哈,我这个人别的不敢保证,活儿还是不错的……”

“喀……”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耳钉的手腕就传来了脱臼的声音!

这孩子,难道没看见程恪?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程恪脾气一直不太好,尤其是在跟我有关的事情上,这次看见他摸了我的手,已经算得上心慈手软了,并没有让他成了杨过,只是二话不说将他的手腕给卸脱臼了。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那些嘈杂的歌声,直上云霄,让这个五彩缤纷的夜晚更加迷离了。

最后,还是那学过护理,刚刚才酒醒了的豆豆帮着耳钉把手腕给装回去了。。

耳钉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干了一杯又一杯,妄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伤痛。

我这才得了功夫跟豆豆说话,原来豆豆在我离开玉宁的这段时间,找了个男朋友,可是却被男朋友给劈腿了,找个喝酒的朋友也没找到,就自己来了。等到酒喝兴奋了,觉得不能就这么窝窝囊囊的结束了这么一场狗血恋爱,本来想给前男友打电话撕一场,可是谁知道醉眼朦胧的,给我打过去了,才发生了这么一场闹剧

,说起来,她也还是心有余悸的:“可多亏了耳钉了。”

“我叫刘元华!”耳钉从杯子里面抬起了脑袋,又抗议了一句。。

“好好好,”我转头望向了耳钉:“你之所以那么想跟魏长生打起来,就是想着扬名立万,给家族争光啊?也是挺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