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程恪平时最多跟魏长生是个势均力敌,今天魏长生又中了那个神秘女人的咒,一定是更不好对付了,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己能做的最多的,充其量也就是不

给程恪添麻烦,赶紧要往墓室里面躲。而魏浅承根本没有把程恪放在了眼里,只一心冲着我过来了,破风声奔着我打了过来,我赶紧避让了过去,只觉得那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道,将我飘散着的头发,居然

生生的削下去一截子!

发丝四下里飘散,我背后一阵发寒,那个力道,跟利刃一样……“魏浅承……”程恪一手格住了魏浅承,另一手冲着魏浅承就抓了过去,魏浅承神志是不太清楚了,可是下手还是跟平常一样的利落,修长的指头一曲,倒是冲着程恪就剜过

来了,程恪十分轻松的闪避过去,身子从魏浅承身边一绕,起手冲着魏浅承的下颌打了过去。

魏浅承利落的翻了一个跟头躲过去,还是要从程恪身边转过来,冲着我就抓!

程恪自然不会然让他得了手,抓住魏浅承往后面一拖,魏浅承带了些不耐烦,手指头一并,就冲着程恪给劈了下来!

程恪拧起眉头,身子后面一倾,先放了那青白色的火焰出来烧魏浅承。谁知道魏浅承根本就不怕,一手从地上一拍,无数的黑影子从地上涌出来,立即将那些个火焰给包了进去,接着,那个影子开了口,火焰以一种喷射似的形态,反而又到

了程恪的身边,程恪躲过去,两个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的打了起来,居然是个不分轩轾的样子。

我一想,那个女人下了咒,自然只有那个女人能解咒了,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也挺佩服自己的,想到了这里,我立刻从后面绕过去,想将那个女人给压制住。

没成想,正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逐渐的从程恪那一摔里清醒过来了,看我像是对她要不怀好意,居然“唿……”的一声口哨,引了那重梨就过来对付我!

这个重梨,还真是个大麻烦。我只好躲闪了起来,好在身手虽然不足以在魏浅承面前自保,在躲闪重梨的时候,还是绰绰有余的,那个女人在面罩后面的声音带着点怨毒:“你抢了菖蒲的一切,我今天

要你死!”“菖蒲菖蒲,菖蒲是你妈啊!”我一着急,出口也是没轻没重的:“不好意思了,菖蒲既然已经死了,程恪是她留给我的,我就不客气了,好歹,我也算是她的晚辈,接受祖

先的馈赠,不算什么吧?你叽叽喳喳的,跟着参合什么?”“你……”那个女人被我这么一抢白,像是个猝不及防,大概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情,一下子梗住了,没想出怎么反唇相讥来,只是将牙齿咬的跟大老鼠似的格拉格拉响,

跟有多少深仇大恨似的,指引着那些个重梨的枝条,加快速度,要将我给缠起来!我左右仔细看清楚了,那些个重梨的枝条也因为太着急了,所以反而没有之前的时候攻击的那么准,我看准了这个机会,知道重梨会被这个女人的心情给影响了,更是发

扬了二姥爷的毒舌,存心去影响这个女人的思绪:“你听没听说一句话啊?那就是多吃青菜身体好,少管闲事威信高,估计以你这个琐琐碎碎,婆婆妈妈的样子,该不会,就是菖蒲的丫鬟吧?怪不得从头到脚,带着一股子

奴相,只是不知道,你是烧火的,还是扫院子的?不对不对,看你对菖蒲那么崇拜,也许是给菖蒲洗脚的吧?”果然,这话一出口,那个女人气的浑身发抖,重梨的枝条也跟狂风骤雨一样冲着我拍打了过来,这正好,虽然是个群魔乱舞的样子,可是十分显然的,破绽是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