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程恪沉沉的说道:“挖不出来了。”

“挖不出来?”耳钉抬起头,一双眼睛呛的是泪水涟涟:“那该怎么办?阴气入体,必死无疑啊!”

“亏你还知道呢?”罗蔚蓝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活该!你就给那个女人去当鬼丈夫吧,包你夜夜在棺材里面风流。”。

“哥,你们得救救我啊……”耳钉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说道:“我这好歹也是为了你们出来的,咱们……咱们这个关系在这……横不能见死不救啊!”抛开了他还得当我不被刘老太太坑的肉票不说,说到底,我们跟耳钉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虽然他人是缺点一堆,但是也真不像是能干坏事的,这次的事情来说,只是一

次又一次的被利用了,未必真是他想害人,怎么也不能让他死了啊!

程恪那么聪明,不点就透,自然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只是对耳钉沉沉的说道:“你真的还想活?”

“想活想活!”耳钉一张脸都白了:“我才二十五啊!毛主席说了,我这个年纪,就是清晨七八点钟的太阳……”

“行了行了,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贫嘴。”罗蔚蓝盯着程恪:“你……有法子吗?”

程恪说道:“有法子是有法子,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住。

”我受得住!“耳钉赶忙说道:“怎么着都行!我……我还没娶媳妇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啊!我这样对不起我们老刘家的祖宗啊……”

程恪没说什么,只是把地上的那把刀给捡起来了,在蜡烛火苗上面烧了烧,烧到通红,转过头,凉凉的对耳钉说道:“把衣服脱下来。”

耳钉一看那烧红了的刀,脸色吓得都青了,但是为了活命,再害怕,也只好听话的将衣服给脱了下来,只见他那一个身子全是细细的小肋骨,正在发颤。“啧啧啧,这个身材,跟个鸡排似的,跟我们家蔚蓝哥哥根本没法比,”龚贝贝倒是还有心思品头论足:“你看那个样儿……对了你们程恪的身材怎么样,是不是穿衣显瘦脱

衣有肉啊……”

“你看,”我眼尖,已经看出来了,耳钉胸口上,正慢慢的要隆起来一个包:“那是什么?”

那个包一显现了出来,就以很快的速度,在往下面游走着。

程恪左手手指按在了那个包前面,那个包就跟堵车了一样,被挡住去路,动弹不得了,接着,程恪右手又将那根烧红了的刀利落的戳了下去。

“唉呀妈呀!”耳钉一声惨叫:“程恪!你这是杀人还是救人啊!”通红的刀尖儿碰上了细嫩的皮肉,“滋……”的一下子就出来了一股子烤肉的焦味来,耳钉哪里受得了这个,脑袋一歪就给晕过去了,而那一层皮肤被划破了之后,里面露出

了一团子黑黝黝的东西……头发!。

程恪没理睬耳钉,只是对罗蔚蓝说道:“找一根大一点的针来。”。

罗蔚蓝忙从行李里面翻出来了一个布卷,里面各种大小的针全有,我疑心罗蔚蓝在自学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