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这个时候,耳钉趁着我一不注意,就从我手底下要往外面滑:“你这是冤枉我啊……”

“你要是再不说。”我沉下嗓子:“我就在让你尝尝被针扎的那个滋味。”

“原来,是你……”耳钉这才明白了,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受得了那个痛苦,眼珠子一转认了怂,赶忙说道:“那个金牌,我……我说就是了,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松开了耳钉,将金牌给塞到了他的手里,耳钉一张嘴撇成了个“八……”字,这才呲牙咧嘴的将自己的手一咬,十分吝啬的挤出了一点血在那金牌上面,交到了我手上。

手指一触动到了那个金牌,忽然一个思想就从手上传达到了我的心里,那个感觉十分奇妙,好像是……别人的想法,跑到了自己的脑子里面一样,如是说道:“你路上拖延点时间,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给我们争取了时间。我们要提前到那个‘龑’字铺子料理一下。到了拖延不下去的时候,把给你的小葫芦丹吃下去装病,进

铺子就睡觉别睁眼。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好呀,耳钉,亏我怕你发烧给烧死了,拼了老命的想法子给你看病,合着你这是欺骗我的感情呢?”我盯着耳钉:“咱们认识也这么久了,你这事情做的够绝的啊。”“我也没办法啊!姑奶奶让我干,我哪敢不干!”耳钉赶紧说道:“我就不明白了,反正长生你不想要,干嘛不直接交给姑奶奶他们算了,给谁不一样?你也就看在咱们的交

情上,顺其自然算了……”

“算你姥爷个腿!”我一巴掌呼在了耳钉的头顶上:“为了救你,差点把我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你倒是不痛不痒油盐不进的!”

“这么说……”龚贝贝终于是明白过来了:“难不成耳钉是装的?”

“这还用说。”我拧起眉头:“整个‘龑’字铺子,就是他跟他姑奶奶设下的一个局,等着我往里钻呢!那个邓先生,也是刘老太太的人假冒的!”

“假的?”龚贝贝更吃惊了:“耳钉,你也太……”。

“不单单是我和我姑奶奶,还有你二姥爷呢!”耳钉忙说道:“你看,你二姥爷难道还能害你不成,说不准,也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什么!”龚贝贝倒是已经知道了二姥爷是个什么人了,也顺手呼了耳钉的脑袋一把:“陆荞的二姥爷,在杨家祖坟的时候,可就差点害死了陆荞!对了,那次你是中

了什么阵法,整个人神志不清,毛也不知道。”

“不是……”耳钉还要给自己辩解,我已经将渡鸦要送给了二姥爷的那个金牌给拿出来了:“给我看看,这里面是什么意思。”耳钉没法子,只好将那个金牌也涂上了血,嘴角蠕蠕的动了,接着将金牌给了我,里面该传达给了二姥爷的思想是:“快上昆仑山,让刘菊花将邓龑意给引着走,你就等在

了那个‘龑’字铺子里面,一旦他们出了手,就快点将长生给取出来,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究竟是什么事情来不及?之前,二姥爷在那个墓室之中,也是这么说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我们真正要找的邓先生,现在应该跟先我们一步过来的刘老太太在一起,所以铺子成了空壳,一个老头儿冒充了真正的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