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边……不争气的像是酥麻了下来,一碰能掉渣那种。

我脸上一烧,就要躲过去:“说谁不会说……”

程恪闻言,桃花大眼一眯,本来就比我高出很多,倒是索性压在了我身上,整个人除了檀香味道,还散发出了一种暧昧而危险的气息:“不说,可以做……”

“别别别!”我赶紧往病床里面缩:“耳钉还在外面……”

程恪没说话也没回头,可是只听“咔哒……”清脆一声响,门锁居然自动弹了上去。

当个鬼,真方便……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倒在了枕头上,仰望着他,只觉得他那一张脸,哪个角度看,都好看。

鼻梁直而高挺,桃花大眼澄澈却又染上了一丝欲望,像是早在强忍着什么,却再也不想忍着,喉结滚动一下,就低下头吻上来。

冰冷熟悉的气息排山倒海,一颗心狂跳了起来,他像是个最深的湖泊,沉浸下去,上不来。

热……相互纠缠之中觉出了热来,肩膀一凉,病号服已经被他带着点不耐扯下去,睁开眼睛,他的白衬衫也微微的发了皱。

第一次看见天生笔挺的程恪有点……凌乱。

可是说不上为什么,偏偏那个凌乱,倒是出奇的性感,他修长的手摸索着病号服的带子,拧起了眉头来,我则第一次,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和裤子的纽扣。

他倒是也意识到了,冰冷的让人颤栗的声音在我耳边痒酥酥的响起来:“孺子可教。”

第一次肆意妄为的抚上了他瘦削却坚实的身体,一点忌讳也没有,忽然倒是想起来:“不对……停下,床脚还拴着一个鬼……”“理她干什么。”程恪只顾着专心致志的解那解不开的带子,劲头太大,偏偏布料也不结实,他一扯,带子直接断开了,他随手将病号服一抛,人一压,我身上整个凉下来

:“拴上束魂索,就没意识了,又是白天,只剩下一团阴气,混沌状态,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

“就算是这样……也有点接受不了……”

“嗤……”帘子自己滑上了滑轨,拉了一个严丝合缝。

“我说……你轻点!”

好重……

“痛?”

“你说呢……”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他终于是放缓了,低低的说道:“你今天,倒是跟平常不一样……”

是指脱衣服?我脸一红,梗着脖子说道:“这样才公平……”。

程恪环上我,低声说道:“我喜欢。”。

激情退去,我缩在程恪怀里,滚烫的脸贴在了他微凉的胸膛上,倒是挺舒服的。

不过,忽然就想起来了,蜕皮在身边放了先行侏儒俑,那刚才的事情,是不是也会被她们知道了……

后背有点不舒服,像是被不知名的眼睛盯着似的。

如果真被她们给侦查到了,那菖蒲有多恨我,更是……

“陆荞。”

“嗯?”我抬起头,看着他那棱角分明,线条优美的一张脸,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人又有点飘飘然,不喝酒,也是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