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果然先出了手。倒也不是什么特别凌厉的招式,甚至不是程恪对魏浅承那种华丽炫目的模样,单单是干枯的一双大手,是轻轻的按在了地上,跟捻蚂蚁似的,而那大手一接触地面,地面

像是微微的动了一下子,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变化,五叔公就重新缓缓的站起来了。

就拍一下子地面?这……有点匪夷所思啊……

罗蔚蓝又担忧的看了一眼耳钉,耳钉还是个脸上有光的样子。事情总不是白做的,我继续留心着那个五叔公,而那个龚家人,也没看出来五叔公的那个门道,只是微微的笑了:“该不会,刘五爷是因为阴气不够用了,想叫出什么鬼出

来,却没叫出来?”

五叔公咧了咧嘴笑了,还顺手摸了摸甩到了肩膀后面的白胡子,只是简简单单的说道:“该你了。”“那胜负已分啊!”龚家人冲着五叔公伸出了手,在半空之中,简简单单的画了个圈,手指头往外面一勾,五叔公撇在了后面的胡子,居然像是活了,宛如一条蛇一样,冲

着五叔公的脖子就绕了过去!

而且,打上了一个活结,拉着五叔公就往半空中吊,跟自缢一样!

五叔公穿着黑布鞋的脚踢蹬了两下,整个人就被拽上去了,离地三尺!。

我一下看呆了:“这是个什么法门?”

程恪答道:“就是找到了对方阴气最薄弱的地方,使唤了小鬼藏在了里面,现在让小鬼听融合了老人的阴气,可以为自己听令而行,算是一种‘寄生术’。”

有小鬼寄生在胡子里面了。

在场观摩的自然全是行家里手,全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还有人说了风凉话:“这下子,看着老刘家要颜面扫地……”

“哼,没见过世面。”耳钉眼见着五叔公的脖子绕了一个密实,却还是十分泰然:“热闹还在后面呢!”

果然,五叔公就算被吊了颈,还能笑出了声来:“后生仔,你先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老爷子说笑话了。”龚家人微微一笑,可是身子微微一动,整个人却像是僵住了:“这……”

“见位辨位!”耳钉得意洋洋的指着那个龚家人:“看见了没有,这就是我们刘家风水术的能耐!”那个龚家人身上倒是什么也没发生,可就是因为什么也没发生……虽然他站着的地方很宽敞,可是他的四肢却是蜷缩着,扭曲着的,完全伸展不开,只是不断的往里缩,仿

佛被装进了一个正在越来越小的透明狭长箱子里面一般,被困住了!

我这才看出了门道来:“他动不了了!”“他的那个方位,被我五叔公给绊住了,”耳钉笑的又贱又贼:“现在,他就等于是被装进了一定的尺寸之中,指头尖儿也别想动!只要我五叔公不解,那家伙就得在那里困

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