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恪顿了顿,道:“真好。”

我知道他一直都没能有个家,是个缺憾,这下好了,我给他。。

“等到咱们老了,你可以陪着我去跳广场舞,万一我老年痴呆,你就带着我,去看胭脂河的夕阳,然后……不,你不会老。”我哑然失笑:“我忘了。”

“哪有咒自己老年痴呆的,”程恪不爱听了。

“不痴呆。”我笑起来:“我陪着你,精精神神的陪着你。”。

“跟魏九爷和老太太鬼一样。”程恪忽然认真的说道:“我可以陪着你老。”“那个样子太难看了……”我想起来老太太鬼那张泛红的脸和怀春的眼,就撑不住的想笑:“到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个样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老夫老妻,总要什么都习

以为常,磕磕碰碰,吵吵闹闹,互相看不顺眼……”

“我不会。”程恪说道:“你活多久也好,什么样子也好,只要你在,我永远喜欢。”

“这话我记着。”心里是甜的,嘴角也是弯的,压都压不下去:“要是说话不算数……”

“我不会。”

停顿一下:“我知道。”“我忽然发现,我是唯一的单身狗。”耳钉夹在了我和程恪,龚贝贝和罗蔚蓝之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一点,立刻不乐意了:“我已经很容忍你们了,请你们立刻停止

这种无意义的虐狗行为,我谨代表自己,对你们发出严正的谴责。”

“你自己找不到女朋友,管我们毛事。”龚贝贝抽出一张牌敲耳钉的脑袋:“赶紧出,慢吞吞的,等雷劈呢!”

“我炸死你们!”

“这雪停之前,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程恪握紧了我的手,扫了楼上一眼:“不论如何,提防点。”“嗯……”说道了提防,我想起来了祝贺跟我说的剪刀的事情,就跟程恪说了一遍,程恪先是拧起了眉头来,接着说道:“剪刀的讲究我知道,不过没什么大碍,只要你一直

相信我,就没事。”

“相信,”我望着他:“我比相信自己还相信你。”。

“我也是。”程恪的桃花大眼像是一口深潭,黑沉沉的,随时能让人沉溺进去,出不来。。

让人……心悸荡漾。。所以一边说着,一边趁着这个角度别人看不到,我带着坏笑,手又轻车熟路往程恪的衣服里面伸,结果被程恪洞察先机,英明神武的用那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我,英挺

的眉头一挑:“对了,今天还没有收拾你……”

“你不能记仇啊!”我连忙说道:“夫妻没有隔夜仇……”

“还不是夫妻,”程恪的薄唇微微勾起来:“也没到隔夜。”

说着,捉小动物似的捉住了我,自顾自的拖着我往楼上走:“晚安。”

“睡得好早……”龚贝贝光顾着看牌,心不在焉的跟我摇了摇手。

“我还不想睡啊!”

“自己玩火,自己负责!”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门自动打开,程恪将我丢在了床上就重重的压了下来,一点迟疑也没有。

一声轻响,门又自动关上,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