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夸程恪,总让我觉得比夸奖我更高兴,我忍不住就笑起来:“罗蔚蓝人也很不错啊,又是跟程恪流着一样的血,说不准,他们罗家是祖传独门好男人。”

“哎……”龚贝贝一听我提起了罗蔚蓝来,像是有点犹豫,想说,又把那个话头给按下去了,只是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我一看她那个样子,心情实在好过头,贱贱的就逗她:“怎么啦?某种生活不和谐啊?”

龚贝贝脸一红,作势要拿螃蟹夹我,我缩着脖子一躲继续笑:“那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为哪般啊?”

“谁欲求不满了。”龚贝贝将那个螃蟹丢回水盆里面,怔怔的说道:“只是觉得……跟他离着特别远。”

“远?”我一边用刷子卖力的给螃蟹的腿毛刷泥,一边说道:“这一阵子他天天陪着你,还要多近啊?”

“这一阵子他没陪着我啊!”龚贝贝撅着嘴说道:“那天跟你们分开,你知道我们家来人接我,他送我到家门口就走了,哪儿陪着我了?”

“啊?”我抬起头来望着他:“没陪着你?这一阵子,他上哪儿了?”

“嗯?”这次换龚贝贝纳闷了:“他没跟你们在一块儿?”

“没有啊。”我眨了眨眼睛:“这一阵子我根本没看见他,还是今天金玉里出事,他才叫我们的。”

“我也是。”龚贝贝怔怔的望着我:“听说邓先生今天到了金玉里,我心里着急,就想办法跟他打电话,他让预备预备,找个合适的地方,有可能会用……”

那罗蔚蓝这一阵子,上哪儿去了?

我忙问道:“那这一阵子,你们没联系?”

“有是有,可是经常联系不上。”龚贝贝绕着手指头说道:“我还以为他挺忙的呢!可是不应该啊……他们家是没人了,熟悉的在玉宁也只剩下你们和我两拨,他还能找谁?”

他还有罗白和罗程天两个亲戚呢。

说起来,那两个人自从在昆仑山诡异的出现了一次之后,可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喂,”龚贝贝忽然紧张兮兮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手里的螃蟹也给弄掉了:“该不会,他又认识了哪个女人吧?我看见过,他包里有个名片,叫什么初雪的,还是个电台

主持人呢!”

我回过神来,接着说道:“不会,他不该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我问你,你觉着跟他越来越远,就是因为联系不上?”“也不完全是这样。”龚贝贝显然是有点发急:“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本来今天能见面,高兴的了不得,可以一解相思,可是今天下午,我觉得他整个人全有点不对劲儿,

像是心里有事,说话也是有点支支吾吾的,显然有事瞒着我,是个心虚样儿啊!一双眼睛光看外面的雪,扫都不扫我一眼!”

龚贝贝是越说越着急,握着我的手更紧了:“陆荞,你可得帮我想想法子,他真要是在外面有了人,那我,我非得将那个小三给当场抽死不行,大不了我偿命……”

“你放心,”我忙说道:“真要是有小三,我帮你按住小三的双手双脚,随便你抽。”。

“哎呀卧槽,螃蟹!”正这个时候,耳钉把脑袋给伸进来了,倒是一脸惊喜:“老长时间没吃螃蟹了!”

“一会儿煮了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