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了解他么……”

程恪微微一怔,凉嗖嗖的说道:“完全没有。”

要是没有菖蒲和长生,他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想起来了魏浅承跟程恪钓鱼时候唱的歌,让人忍不住的想笑。

不大一会儿,车已经开过了胭脂河。

胭脂河两岸还有薄薄的,未曾消融的雪,小庙早就已经被那一场火给夷为平地,我忽然想起来了符纸灰的事情:“你说上次那些个符纸灰,他们是从哪里批发的?”

“太清宫不是有个初阳道长么。”程恪漫不经心的说道:“他好像为了赚钱,什么都干的出来。”

“啊?”

我这就想起来了,耳钉以前不是还跟着初阳道长做买卖么!就忙大声问道:“耳钉,那个初阳道长是不是还卖符纸灰呢?”“你怎么知道?”耳钉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你也想买点?先说好了,就是价格贵点,不过呢,我可以帮你想想法子,谁让咱们是朋友呢!就好比上次,蔚蓝哥想买,我就

联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正好罗白从中连线,又拿着符纸灰,跟蜕皮换了长生汁液,才有了上次火烧小庙的事情,还真是让人心有余悸,险险的,我和程恪续命的事情,就砸了。

话说回来……猫古神自从上次被魏浅承给打了之后,就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真的能再找到了他,我倒是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找到了我,将我给推到了小庙里面去的。

“一夜没睡,你也累了。”程恪抬手将我的头在他怀里按了按,让我靠的更舒服一些:“睡一下。”

“嗯。”我应了一声:“程恪……”

“嗯?”

“等结婚的时候,你要换一身礼服。”我闭上了眼睛:“姥爷给你选的,太难看……”

没看到程恪的表情,估计挺好看的吧?

我们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呢?

叫了所有认识的亲朋好友,找一个中式的婚礼策划,还好,还好,程恪现在,已经不再那么讨厌红色了……

我也喜欢红色呀!

上了高速,车开的平顺,我也就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隐隐约约,却总像是听见了有人在哭。

呜呜咽咽,断断续续,有点让人揪心。。

奇怪,是谁在哭呢?我很想睁眼看看,可是无奈眼皮有千斤重,还是睡着了。

程恪的胸膛还是微凉,可是檀香气息,就是让人安心。

真好……这个怀抱,是我的,只是我的。

后来,是被车子刹车的惯性给弄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