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为什么程恪没能跟进去,怕是菖蒲将金天蛾封上了,不许程恪为了我来冒险吧?

毕竟抓住罗程守不容易。。

在阴阳御鬼之术里,身体活着就可以了,哪怕是个植物人,程恪就不会被我连累死。

这对菖蒲来说,大概一箭双雕。

“谢谢。”

“谢什么?”程恪淡定的说道:“不过本能。”

本能……

不管是因为什么,总算也过去了,多好。。

“什么时候把长生给送回去?”程恪问了一句。。

“越快越好。”。

“好。”

程恪低下头,凉凉的唇吻下来,熟悉又安心。。“铃……”正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程恪抬了头来,有点不悦,我赶紧接起来看,是龚贝贝:“我说你们什么时候来,就差你们了!实在不行,把初阳道长他们也给叫

来一起热闹热闹!”

她的声音听上去挺欢乐,身后的背景音乐特别嘈杂,偶尔还有耳钉玩儿嗨了发出来了“嗷嗷……”声。。

“我这刚魂魄归位,还有点没精神,你们玩儿吧,我想睡觉。”

程恪看了我一眼。。

“啊,陆荞你不能放我们的鸽子!”

“下次,下次我一定去。”

“我说你赶紧过来,不然你们家的长辈跟你没完!”

三姨的声音也在一片嘈杂里面响了起来:“赶紧着!磨磨蹭蹭干什么?”。

“好好好,马上到。”挂了电话,问清楚了地址,就在金玉里,离着的倒是不算远。。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很快就能看到了胭脂河,绕过胭脂河就到了。

我看了定灵穴一眼,又把头转过来了。

程恪想说什么,可他刚要张口,我就赶紧往天上一指:“看,流星!”

“哪里有?”程恪对我的话一直没有怀疑过。

“可能是飞机,我看错了吧……”

聪明如程恪,自然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也真的没有再开口。

他在我身边,就很足够了,那些个追不到的从前,不提也罢。。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之前看到了的程恪在这里找的东西,我宁愿不知道,我宁愿躲。

如果那个程恪想起来的真相不好接受,那我可以不知道。

逃避就逃避,又不是第一次逃避。

我习惯了。穿过金玉里,到了龚贝贝所在的那个酒店,他们正玩儿的热闹,耳钉光着膀子,吊了一把半旧吉他在身上,扯着嗓子在台子上哀嚎,姥爷,邓先生,四姑姥姥,还有刘老

太太组成了一桌麻将,马大夫和二姥爷正伸着脖子看的聚精会神,还军师似的出主意:“我说你不能这么打……”

“嘿,观牌不语真君子。”

“我为你好……”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