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生办公室的门，远远的，季凌寒在走廊上就瞧见了季家几名的佣人。
他们喘着气，脸色慌张，应该是找了自己很久了。
“大少爷，可算找着您了……”
正当佣人一左一右要过来扶的时候，季凌寒突然暴躁的挥手：“滚开！”
“大少爷……”佣人吓了一跳。
“我是腿断了还是手断了，用得着你们来扶着我走？”今日的季凌寒，清冷空灵之中透着与平时不一样的狂躁。
“可是大少爷，老爷他……”佣人很是为难。
他们是季仲言特地聘请过来照顾季凌寒的，若是让主家不满意的话，这份高薪的工作恐怕就保不住了。
“都给我滚开！”季凌寒坚决不让人扶。
或许是刚才用力的吼了一声，他的步履较之前的更为虚弱，刚走没两步便伸手扶住了墙，胸口也因为出现了短暂的窒息感而不断的起伏着。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有这个病！
为什么要让他这么痛苦的活着！
简直生不如死！
季凌寒的手抖得厉害，内心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人，一只陌生的手更加不怕死的触碰到了自己的胳膊。
“我叫你们滚……”刚抬起手想要拒绝，一股强而有力的劲道却压制住了他的动作。
愤怒的偏过了头，在见到许南薰那张脸的瞬间，季凌寒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