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反应，让姜乃文变得难以抉择起来。
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季凌寒笑了笑：“好了，这些事情等你身体好了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快点康复，你也不想每天都躺在病床上喝粥吧。”
姜乃文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她也是这样打算的。
约莫十五分钟后，范叔回来了。
皮蛋瘦肉粥里还是有一些配料比较大块，季凌寒很小心的接过了粥碗，撇开了一些不好消化的配料之后，一口一口的喂着姜乃文。
等到她吃完之后，他又陪了她一会儿，接着以“好好休息”为理由将病床又摇了回去，使得她整个身体躺平。
临走，他这么对她说：“你乖乖的睡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
姜乃文即刻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是不是要去……”
既然季凌寒对她用情这么深，那断然不会眼看着网上的流言迅速的蔓延。
“傻瓜，”季凌寒将手从她掌心里抽走，接着抚了抚她的脸颊，“我之前就说过了，今天是来医院做检查的，如果再不去，医生都要下班了。”
“听话，我马上就回来。”
……
季凌寒的一脸温情在走出病房的那一瞬间快速的消失不见。
陪在一旁的范叔看到了他的表情，这会儿也很识趣的不敢说话了。
过去的大少爷不止是对人冷淡，连表情和眼神都很冷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似平静之下有着惊涛骇浪。
他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