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法文虽也觉得司马唐判定实乃荒谬,然司马唐好歹也是从国子监走出去的学子,故而陈法文口气还是有所缓和:“对啊,司马状元,如此判定的确不妥,你刚才判定之时是否仔细想过呢?”

司马唐面生惭愧之色,起身对着三人拱手致歉道:“抱歉,大概是在下今夜饮酒过度,故而思绪一直有些恍惚,故此才没有读懂此诗的真正意境,才出现了这等失误。”

王仲张三人听罢这般解释,且见他面如红布一看就是饮酒过多,故此也为之释然,王仲张点着头言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以司马状元的文才,也会不慎误判了,既然思绪恍惚,那不知司马状元能否胜任今晚的评判之职呢?”

话音刚落,司马唐立即勉力笑道:“无妨无妨,此际在下已是清醒了不少,接下来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误判,还请三位见谅。”

陈法文点点头,似乎不想将争执扩大,连忙轻描淡写的言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评判结果更改一下便是,这个一库诗社也不应该因此而出局,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闻言,王仲张和张长明连忙点头同意,而司马唐迫于无奈,也只能颔首表示认可了。

待到决定妥当,王仲张便将几人的一致评判结果交给了早已等候在此的赵博士。

赵博士拿着那张标注着通过第一轮比试的诗社名字也不含糊,三步作两步的登上了高台,对着早就已经翘首以盼的学子们亢声言道:“诸位学子,经过四位评判的一直评定推荐,现在通过第一轮的诗社名单业已出炉,现在老夫就将之念出来供大家一听,并对通过比试诗社表达衷心祝贺。”

闻言,高能顿时有些紧张,询问道:“崔大哥,你说你刚写的那首诗究竟靠谱么?可别落选了才好。”

崔文卿镇定自若的微笑不止,调侃言道:“高能,你我打个商量,要是咱们不幸落选,待会表演节目的时候,可得你上才行。”

话音刚落,高能立即慌忙摇手道:“不行不行,崔大哥,我这人可不会表演什么节目,上台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崔文卿乐不可支的大笑道:“怕什么,大不了给大家来一段夏威夷草裙舞,亦或是钢管舞什么的,保管你技惊全座。”

高能听得不明不白,疑惑发问道:“崔大哥,敢问什么叫做夏威夷草裙舞,还有那钢管舞什么的?”

崔文卿促狭笑道:“这夏威夷草裙舞么,就是穿上用草编制的裙子,光着上半身在表演台上跳舞,而钢管舞就更好理解了,只要你对着一根管状的东西,搔首弄姿,妩媚起舞便可,如何?可否愿意试试?”

听罢崔文卿的介绍,高能额头顿时就冒出了点点细汗,几乎快要哭出来来,悲声言道:“崔大哥,你该不当真准备让我跳这劳什子的草裙舞以及钢管舞吧,我可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跳的。”

见他还信以为真了,崔文卿更觉乐不可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离他们所座不远处,司马薇正坐在案前偷偷听着他俩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