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吴采尔等女以及阿玛尼服饰店的裁缝都是亲自前来北市观看了那幅壁画,全都对画中女子以及女子所穿的旗袍是惊为天人。

特别是吴采尔,本就是爱美女子,更是对旗袍充满了止不住的期盼,真希望自己也能够如司马薇这般,穿上旗袍展现在众人之前。

崔文卿微笑着压了压手,示意已是展开热烈讨论的维密宝贝稍安勿躁,这才开口解释道:“诸位姑娘,离阿玛尼分店正式开业还有十天的时间,我会令裁缝们为你们裁量出合适的旗袍,待到开业之时,再请你们穿上旗袍进行走秀表演,以壮我阿玛尼服饰店之声势。”

一听崔文卿如此安排,维密宝贝们全都兴奋连连的点点头,止不住欢呼雀跃了。

见状,白真真却是嘟了嘟小嘴,言道:“崔大哥,你可别忘了也答应过要为我和雅仪姐姐裁剪旗袍,我们可是一直等着哩。”

崔文卿笑着点头道:“在下所作的承诺,自然不敢相忘,这样,常文,你也为白真真与赵雅仪裁剪合适旗袍,以谢两位姑娘相助之恩。”

常文颔首笑道:“只要姑爷开口了,在下自当从命,明日还请两位姑娘光临敝店,在下会吩咐裁缝为两位量体裁衣。”

闻言,白真真和赵雅仪自是点头叫好,均是满意的笑开了。

苏轼虽则乃为局外人,但还是很敏锐的提出了一些问题,言道:“文卿兄,请恕我直言,你所发明的这种旗袍虽则为极其新颖之衣,然有一点尤为可虑,那就是极易被人仿冒制造,相信要不了几天,以丝绸商会为回首的绸缎庄,就能仿制出旗袍来,到时候你的阿玛尼服饰店自然是生意大减,面对如此情况,不知你该当如何是好?”

苏轼这个问题,也是在场不少人心内的疑问,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崔文卿,想要看看他究竟要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望着面前众人,崔文卿却是淡淡一笑,指着桌上的剑南烧春问道:“大家可知此酒售价几何?”

苏轼也算是宾满楼的熟客了,自然对这些如数家珍,回答道:“在下没记错的话,宾满楼内剑南烧春每斗应售十两白银。”

崔文卿点头笑问道:“若是在城内其他酒肆,不知此酒售价又是几何?”

苏轼笑答道:“各处酒肆对于剑南烧春售价不一,有的高,有的低,就拿我家附近的酒肆来说,每斗剑南烧春只售白银三两,比起宾满楼来说,算是非常便宜了。”

崔文卿言道:“苏兄说得不错,但是为何明明都是一样的剑南烧春,在售价方面差别这么大呢?”

崔文卿此话方落,司马薇已是回答道:“宾满楼乃是洛阳城内数百年的老店,富丽堂皇,装潢华丽,里面的食客非富即贵,故而售价要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