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生,不要——”

女人来不及做任何挣扎,惊呼声便湮灭在男人宛如狂风骤雨的肆虐下,大力的撕扯、疯狂的撞击,将这个夜晚映衬的格外漫长。

斑斓的落地窗前,女人被迫做出各种扭曲的姿势来迎合男人,窗外大雨磅礴,像是在呼应这样的气氛,刮的愈发风狂浪涌 。

一个小时后,终于结束。

宁惜颤抖着右手,将撕成两片的孕妇裙盖在自己的身上。

三年了,每年每月的这一天,薄越生都会像疯了似的折磨自己。

她以为自己怀了孕,他至少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手下留情,可是,她想多了,腹中胎儿已经七个多月,可这七个月来,他对她的报复不曾停止过。

“越生,好痛……快送我去医院。”宁惜面露痛苦,原本遮挡前胸的双手突然捂住下腹。

“这一点点痛就受不了了?”薄越生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三年前,宁浅因为你的任性而双腿截肢的时候,那种痛,你可知道有多痛?”

他的眼里仿佛注入薄冰,透射出的光芒,可以将她冻死在这充满暖气的房间里。

宁惜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不知所措的低脸,努力捧住一阵接着一阵绞痛的腹部。

“越生,肚子真的好痛,你送我去医院好吗。”

“痛也得忍着!”薄越生咬牙,“曾经,你加注在宁浅身上的痛苦,我会百倍千倍的代她向你讨回来。”

正这样说着,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薄越生本寡淡的眼神在触及上面的名字时,眼眸刹那间融化了,柔声道,“浅浅。”

那边说了些什么,薄越生身子猛地一僵,“乖乖待在家里别动,我马上过来。”

“越生,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