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骁不敢在相信小荣的任何话,他越发的觉得小荣这个女人不简单,绝对不简单,本来他还不能确定这个消息是否准确,但是现在他越发觉得小荣有背景。

就在钟厚骁正在思考怎样敲来小荣的嘴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他机警地抬头看向门外。

门外是鲁史来了,士兵看到鲁史时都叫一声鲁哥,当鲁史正要进门的时候有士兵嗯给鲁史说“鲁哥,司令正在里面审问小荣的,他说要独自审问,让我们看守在外,不要让人进去。”鲁史听到士兵们说钟厚骁独自审问小荣,心里感觉,不妙啊,大哥为什么突然独自审问的小荣?

钟厚骁,听到士兵们喊了鲁史的名字,就说就大声对门外说一句:“让鲁史进来。”

“收到,司令。”士兵对着门敬一个礼说道,立马转身对鲁史说:

“鲁哥,你进来吧!”

“大哥,这是什么情况!”鲁史看到钟厚骁面色冷酷的站在屋子的中间,小荣被甩在地上,很疑惑,钟厚骁从前是不会审问小荣的,一般小荣是交给的林真审问的,为什么今天他会来审问。

钟厚骁让鲁史过来,手挡着鲁史的耳朵,轻轻说:“林真的探子来报,小荣是一个有背景的人,但是现在她后面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到底是共党还是什么,这些现在都不清楚,并且……”

说完鲁史和钟厚骁站在小荣的面前,鲁史居高临下的对小荣说:“小荣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还是早点把实情说出来,大哥也好饶你命。”

小荣抬头看着鲁史说:“鲁哥,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你们才相信我真的没有什么所谓的背景。”

“算了,鲁史,我们先下去吧,让她自己好好想一下,现在她是一种什么处境,是告诉我们还是不告诉我们,孰优孰劣,让他自己想清楚。”钟厚骁撇了小荣一眼对鲁史说道。

说完鲁史和钟厚骁就走出询问室的门,“大哥,我觉得小荣这个女人不会轻易的说出来的,我们可以对她上刑,让她痛苦几次,说不定就说出来了。”鲁史觉得,在他们国民党内的有些刑是一般人是受不住的,多来几次严刑拷打,说不定就审问出来了。

但是钟厚骁好像不太乐意对鲁史说道:“先让她自己想想吧,上刑这也是下策中的下策。”

于是鲁史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而此时的顾明轩正在焦急的等待消息,他在房间里坐在桌子旁用手一直把玩着,循环往复,好像在发呆,

这几天他一直茶不思饭不香的,他已经被困在周宅了一个多星期了,他已经彻彻底底地与组织失去了联系。

虽说钟厚骁是个汉子没有怎么为难他,但是他一直待在中摘也不是个事儿啊,毕竟他是一个共产党,更是一个医生,医生对于一个部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部队离开了医生,杀伤力是很容易降低的。

按理说他身上有重要的情报,如果被抓了,组织应该会派人混进钟宅来接头的,为什么这个接头人又迟迟不来?

顾明轩一直在思考着这些事情,不停的的在房间里踱步,他在这房中困着也得不到什么消息,虽说有时可以出去,但是也都有士兵跟着,旁人根本进不了身,现在的他很焦急,但是也很无助。

这时他听到外面有一些动静,他机警地向外看去,耳朵贴着门,隐隐约约的听到士兵们在谈论着什么。

于是他们门打开,装着在院子里赏花的样子,听到有几个士兵正在闲聊说:“听说了没有,前几天和钟厚骁一起被抓回来的那个小荣,可能是共产党的人。”

“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乱说是会死人的。”一个士兵眼睛都瞪直了,吃惊的说道。

“当然没有乱说,我是亲耳听到林哥说的,那天我正在巡逻,正好到了钟司令的家那边,看到林哥去了钟司令的家,我就跟去看看,然后在外面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林哥说他派去的探子来报,说小荣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并在字里行间透露出小荣,可能是共党的人。”那那个士兵站在中间,一群士兵围着他,听着他绘声绘色的讲着。

“小荣是共党”这句话引起了顾明轩的注意,他装作是在赶热闹的样子,要若无其事的问道:“哎,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们这儿混进了共产党,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啊?那有没有审问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