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芮看着钟厚骁,却还是觉得有些自责,钟厚骁见状,忙将周芮搂进了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无论是不是你,有没有云儿,亦或是有没有这场喜宴,该害我的人还是会来害我,所以,会出现今天这件事,并不是因为这场喜宴让有心人有机可乘。该来的总会来,谁也避免不了,不是吗?”

周芮靠在钟厚骁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两久却是闭了闭眼,觉得十分安心,“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我还是觉得自责,毕竟……”

就在周芮的话还未说完时,钟厚骁便抢先一步打断了周芮的话。

“你若是自责,那我岂不是应该更自责?若不是因为你嫁给了我,你又怎么会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呢?”

周芮听闻钟厚骁如此说,却是不知该如何再反驳了,两久,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更紧的抱住了钟厚骁。

这一边,钟厚骁正一直耐心安慰着周芮,而另一边,鲁史正押送着阿鑫和那个小啰啰往钟宅的地窖走去。

一路上,那个阿鑫都在骂骂咧咧,言语之间颇有些不尊重钟厚骁的意思。

鲁史有些忍不住,待将阿鑫和那个小啰啰带到了地窖里,便将他们分开关押了起来。

鲁史看了阿鑫一眼,眼睛里有一团火苗,但因为钟厚骁的嘱咐,鲁史便强忍着没有发作,转身欲走。

可没想到,阿鑫却完全不在乎似的大声喊道,“就凭钟厚骁也能做司令?简直就是笑话!只怕说出去连别人的大牙都要笑掉了吧,你跟着这样的老大,难道还指望出人头地吗?!”

鲁史回过头看向阿鑫,额头上的青筋跳的老高,就连拳头也攥的紧紧的,恨不得此刻就冲过去将阿鑫打死算了,但是因为钟厚骁的嘱托,他必须要留着阿鑫的活口,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可没想到,阿鑫却是完全不领情,似乎是一心想要激怒阿鑫似的,“怎么样?没话说了吧,你是被我戳到痛处,所以不敢还口是吗?”

这句话一出口,却是将鲁史完全激怒了,鲁史冲过去,隔着地窖里牢房的木栅栏,揪住了阿鑫的领口后道,“你有本事再给老子说一遍?!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阿鑫看着面前暴怒的鲁史,确实一点也不慌乱,两久,只是启唇轻声道,“你不敢。”

“你……”鲁史提起拳头,正要朝阿鑫的脸上挥去,就有一个侍从冲了出来,喊道,“鲁大哥!”

鲁史这才像猛地回过神来似的,将阿鑫甩开,恨恨的道,“你最好别让我再听见你说这些话,要不然,我一定杀了你!”说完,鲁史便不再停留,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阿鑫站在原地,看着鲁史,目光却渐渐的阴沉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鲁史便和钟厚骁别的侍从一起,将仅剩的两个活口严刑拷打,希望从他们口中套出些什么来。

只是阿鑫却一直闭口不言,就算身上伤痕累累,也不开口说一个字,于是鲁史便将主意打到了一旁始终求饶的小啰啰身上,不出几天,那个小啰啰便将一切都招了出来。直言是白旭男指使他们做的。

喜宴上的刺杀活动全部都是由白旭男一人指使,也是白旭男,让他们伪装成魔术师,用魔术箱携带机械进入钟宅,伺机刺杀钟厚骁。

鲁史听闻那个小啰啰如此说,却是不禁皱紧了眉头,一刻也不停地跑去报告了钟厚骁。

书房内,钟厚骁正在处理公务,鲁史径直走了进来,钟厚骁抬头看是他,便问道,“是审问有结果了吗?”

鲁史点了点头道,“大哥,你猜这次事件的主谋是谁?”钟厚骁看着鲁史,两久,却是笑了笑道,“除了白旭男还能是谁?”

鲁史一听,不禁问道,“大哥你都猜到了?”

钟厚骁但笑不语,除了白旭男,还有谁一心一意想要拉他下马?除了他,钟厚骁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人如此迫切的想要害死他。

鲁史叹了口气,将从那个小啰啰口里得知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钟厚骁。

“白旭男为了谋划这次刺杀,倒确实是费了不少功夫,先是让人将器械藏在魔术箱中携带进了钟宅,又是派人伪装成魔术师,在宴席上伺机刺杀大哥。看来这白旭男确实是恨大哥恨进的骨子里,才会忍不住提前出手。”

钟厚骁听见鲁史如此说,却是忍不住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走到了鲁史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也辛苦了,如今这件事情已经了结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鲁史笑着挠了挠脑袋,对钟厚骁道,“没事儿,我不累,为大哥办事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