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总算是能更新了…真那啥…

不过下周要去北京培训,虽然我觉得晚上是应该有空的啦…先说一声吧…

这章4ooo字,算是小小的弥补下吧…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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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感觉,从小腿被咬伤的部位,不断的传来。

那绝对不是自然的疼痛,无论程度还是表现方式——能够让阿兰.理查德如此程度的**都难以忍受,几欲坐倒的强烈冲击。

虽然很想怀疑对方是虚张声势,这种仿佛被食肉的蚂蚁从伤口处慢慢撕咬的感觉,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但是从某个人嘴里,对少年的真面目已经略知一二的男子,实在没办法抱有这种天真的想法。

即使弱小,曾经名唤约修亚.阿斯特雷的约修亚.布莱特,如果能被那些人那样评价的话——尽管不知道少年曾经在他们的组织中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又处于什么样的立场——也不是自己能够轻视的对象。

凝视着分明因为之前被exIa轰到墙上而受到重伤,陷入休克状态的约修亚,沉默半响,狂气理查德的手,伸向了左边腰部斜挎的军刀。

并不是假装——从呼吸的频率和身体的姿势,就能够很轻易的判断出这一点——裸露的皮肤愈苍白,和嘴角不断淌出的血丝,更是少年体内生内出血的铁证…

缓缓拔出的军刀,和刀鞘内侧,保护刀刃的滑槽产生了摩擦,出“擦擦”的金属声响——如果是平常,这种独特的声响,会立刻让约修亚提起警觉吧?不过显然,此刻的他,是无法因此而醒来了…

端平的军刀,缓缓的移动到约修亚心脏的位置,然后微微上移,指住脖颈,却又在片刻后,回到了胸口——

那绝对不是什么恶趣味的“该从哪里下手,杀死眼前这碍眼的少年呢?”想法,而是犹豫。

犹豫的,正是“是否要就此杀死少年”这点。

“就此对触犯自己尊严的少年进行天诛,否则无法弥补此身所受之屈辱”。

“假如让杀死少年的冲动占上风,一来无法知道毒药是否真的不致命,药效会持续多久;二来自己会否因为杀死他后的满足感,在所有感官被放大的情况下,导致少年威胁的猝死的情况”。

“杀了他又何妨?反正他自己都说了那是不致命的毒。不杀他如何平息我的怒火?”

“不能杀了他,作为一个暗杀者,没有道理告诉我这敌人真话,很可能杀了他我将在不久后因为没有解毒剂而给他陪葬。”

“神的尊严不容侵犯!绝对不能!!”

“我真正的生命才只有不到一个月!!我不想现在死!!”

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同时出现在一个人格的思想中——还是一个本来就有着缺陷的人格——

额头不断滴下冷汗的狂气理查德,被作为生物的,让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求生本能,和作为虚假人格的狂气之间的冲突逼迫,感到自己几乎快要狂。

接着——“救星”到了。

“阿兰.理查德!!!!”

一颗子弹,让狂气理查德不再需要为了是否杀了少年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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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提妲在耳机中的指引,以路卡为的十数人的最终突击队,如其队名一般,向着目前探测到的,王城地下遗迹的最深部移动着。

回过头,看着脸颊上开始淌下汗水的友人,科洛丝不禁问道:“艾斯蒂尔…没事吧?”

听到问话,艾斯蒂尔的眉头轻轻舒展开,笑着说道“嗯…科洛丝酱,没关系的,挥棒倒是另当别论…只是跟上大家的度的话,我还是办得到的…”

“不要勉强,虽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但那把刀可是直接穿透了你的身体啊…”

“我知道…虽然现在的我,可能帮不上太多的忙…但是我不可能放下约修亚不管的…我没办法忍耐自己待在安全的地方,只让大家去救约修亚——至少,我想用自己的双眼,确定他没事….”

“…我明白了…真是拿艾斯蒂尔你没办法呢,不过不管怎么样,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哟——不可以离我太远。”

“嗯,谢谢…科洛丝酱,明明我自己也明白,这是很任性的要求…”

“呵呵,不过要是没有这种任性的话,就不是艾斯蒂尔了呢…”

【我想,约修亚喜欢着的,也是这种特质…不,应该算本性吧?】

跑在最后方,听着两人之间对话的路卡,心中则是浮现了自己过去对于艾斯蒂尔的一个猜想——“另一种意义上的领袖人物。”

【联系上这一路走来,所有游击士对待她的表现…所有人都认可的“光”…所以是太阳吗…不得不说,这种本性…】

【假如作为军人,势必会因为不得不遵从大局上正确,局部上却无情的命令…而痛苦。】

【假如作为贵族,这种完全无法有任何虚假的本性,必然会在那个面具舞会上碰的头破血流…】

【哪怕作为平民,也会因为不懂的圆滑世故,而不知不觉中受到伤害…】

【唯有游击士的存在形式,才能让她自由的放出光与热…这简直就是天职啊…】

【…卡西乌斯.布莱特吗…假如是在你刻意的影响下,艾斯蒂尔才选择了游击士这个最适合她,可以说是她的天职的职业的话…我该说不愧是剑圣吗…】

“长官,恕我直言,在作战进行中的时候,走神是很危险的行为。”

“嗯?啊…抱歉,法兰托利亚…小姐…”

“如果您认为这种称呼可以的话,在下并不会有异议可是处于命令下达的方便,和战场瞬息万变的情况,个人建议用法兰称呼在下即可。”

“咳咳…我明白了,那么,法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