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关联:艾斯维欧雷特的个人角sè番外《午后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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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历22年月中旬,深秋――

比起清晨时分,下午的阳光照耀下的dì dū彭德拉贡,总归要多上一层暖意,然而对于站在户外的人来说,那也是必须要一件足够防风保暖的大衣才能够不缩紧身体的温度。

不过,对于窝在华丽又不失典雅的皇室别馆里,享受着壁炉,暖风,热茶三件套的兄贵伪娘,百合基佬们来说,即使身穿单衣懒洋洋的摊在沙发上,也不会感到任何的不适。

一通口胡之后,房间里暂时恢复了平静――直到清脆的嗓音再次响起。

“这么说来,上一次像这么悠闲的搞着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抬起头,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粉sè中长发的少年,卢克卡尔德费仑兹格雷尔忽然开口道。

而他问话的对象,则是习惯xìng的挑了挑眉毛――这是塞斯v赛格鲁恩,由于格雷尔国内正式的官僚体系改组还在进行中,所以依然暂时担任着副官一职的他,在面对真正亲近的人才会做出的,完全不符合一个笑面虎形象,无礼又轻佻的举动――回答:

“是啊…您上一次这么口无遮掩地把搞基挂在嘴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

“但是…有的人大概以后想和他搞基,也办不到了。”

听到这样的话,塞斯将目光投向了沙发上跟章鱼一样瘫软的国王――可惜的是,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路卡的下巴,连确定他的表情也办不到。

“……是这样啊。”

琢磨着这句话到底是玩笑话,还是突如其来,真正的伤感――塞斯谨慎的应了一声,正斟酌着该再说些什么――

“哦哆…现在几点了,塞斯。”

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翻身站起,路卡用一句问话打断了赛个撸肉的思绪。

“现在是…刚好三点。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您对时间的敏感。”

“客套话就是个p,谁都能放一下――所以闭嘴,我们还得再去确认一次才行。”

“的确…虽然我不觉得他会放过能狠狠抽曾经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莱茵福特社一巴掌的机会――哪怕是那副模样…估计就算您不让他去,他拼了老命也会自己爬着去。”

“对于老家伙来说,这估计是他梦想了大半辈子的时刻,我也不会那么不解风情――所以…”

弹了个响指,少年道:

“让我们去看看‘bss’硬又黑的状况有没有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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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rì,下午四点正――

埃雷波尼亚帝国,dì dū彭德拉贡,皇宫东宫正殿“黄金铁马之间”――

数rì前还被用来作为整个帝国最高等级领导层“欢聚一堂”,准备瓜分格雷尔这块大蛋糕的豪华大厅,现在却充斥着衣着气质风格完全迥异的外国异人。

他们聚集在这里的目的,按照教会和各国代表所组成的“官方”的说法,是为了等待一场庆祝诸国“重修旧好”,庆祝和谈圆满结束,庆祝空之女神重新将和平赐予每个塞姆利亚人的盛大晚宴举行。

然而至少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比起一顿各自心怀鬼胎,还要提心吊胆帝国会不会一时神经错乱下毒,总之必然味同嚼蜡的所谓的“晚宴”…在这之前的某件事,才是事关每个国家切身利益,让人无法轻视的。

是的――

为什么,之前的沉舰仪式,对于格雷尔需要为自己动用大规模杀伤xìng武器:hnfpes所做出的两个承诺中,只能算是代价“很低”的那一个?

为什么,堂堂年轻开国国王在一场世界xìng的仪式中的演讲,会被他的副官,亲信,基友视作“微不足道的言辞”?

为什么,作为胜利者的格雷尔,这种可以说是牺牲自己胜利象征――苍之伊甸,甚至从难听一点的角度来说,相当于自打耳光的举动,比起另一个代价,根本连博取信任都做不到?

原因就在于――格雷尔要付出的另一个代价,足以让所有国家忽略沉舰仪式,忽略对格雷尔拥有的武器的恐惧,忽略那些怎么隐藏也无法掩盖的,对帝国的怨恨与愤怒…

而将目光全部集中在这一场看似无甚特别的晚宴前奏上。

当然,我们现在仍然不知道数分钟后将会发生的事件的名字…只能从某个黑暗的走廊里,某两人的对话中,窥得事实真相的冰山一角――

“…和艾丽西亚女王陛下与埃雷波尼亚帝国及卡尔瓦德共和国签订互不侵犯条约时付出的代价,有异曲同工之效啊,陛下。”

“我不否认我的灵感便是来自于她啊――只是规模上要更加大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