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冬点着头,看了眼季锦,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好看着季锦越走越远。

季锦快步的出了破庙,朝着原路跑去,回了一品香居后,拉住店小二

,冷声道:“昨日住下的那三个壮汉在哪?有刀疤的!”

店小二身子缩了一下,小声道:“已经走了,走了挺长时间了,姑娘找他们有事?”

季锦暗咒一声,跑的倒是快!她压下火气,回屋取了件衣裳又去了破庙。

之后她与清冬二人又领着梨春去了医馆。

大夫说,梨春的脸上十有**会留些疤

,这些,季锦也早已经料到了。

这之间,梨春不曾说过一句话,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常在愣神。

他们没有在昕州在停留,又启了程。

那些个护卫虽然好奇梨春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敢开口问,因为现在的梨春,虽然面无表情,但明显着透露着生人勿近的信息,所以护卫们也不自讨没趣。

而周蕴是要进京赶考,便更没有交集了。

马车内,清冬看了眼梨春,然后悄声与季锦说:“小姐,只有荷包不见了,那几个人会不会是劫财,然后……”

清冬不忍将后面的话说出,只是定定的看着季锦。

荷包?只是荷包?如果只是劫财,也用不得冒着险将梨春迷昏带出去,勉勉强强说是劫色,那又何必再将梨春的脸毁了。

季锦揉了揉眉间,仔细理着线索,梨春被毁了,谁最得利,似乎没有人,那个荷包,是父亲给她的,再往细说,是刘姨娘亲手绣的,如果她没有将荷包扔给梨春……季锦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那么,所遭受这一切的会是她,谁最恨她,刘姨娘,谁最得利,仍旧是刘姨娘……

季锦抬眼看着梨春,梨春只是代她受了这一切,突然想起上一世,刘姨娘就是害得梨春名誉全无,她原本带着梨春去齐州,就是想避得刘姨娘害梨春。

她想得到结局,却算不到过程。

这便是命运吗?季锦死咬着牙关,眼边渐渐泛冷,刘姨娘!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小姐?”清冬想了想梨春的事情,有些棘手:“梨春的事该怎么与老爷夫人说。”

“这……”季锦低喃着,若是禀明了,梨春的声誉就算是全毁了……

“咚!”的一声,一直安静的梨春突然跪在了地上,低垂着脑袋,看不见她的表情:“求小姐给奴婢一条生路,奴婢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的服侍小姐!”

“起来吧,若是父亲问起来了,就说有人行刺,你替我挡下了,这事,也就咱们三个人知道,放心。”其实刘姨娘应该也是知道的罢,不过她现在应该以为受伤的是她罢。

“谢谢小姐!”梨春连着磕三个头,才让清冬扶着她起了身。

刘姨娘这招可使的好,借了父亲的手,将荷包给了季锦,然后还想让她有苦说不出,刘姨娘是想让她名誉尽毁,永没有翻身的机会!看来,以后季锦要更加小心了,这一世的刘姨娘,不好应付。

“嘶!”季锦突然身子倾斜撞到了后靠上,震的她后背有些麻,马车停的有些突然,就连清冬与梨春都被摔到了一旁,没有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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