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条鱼活着如果不能优雅,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还想要伤害人类?!

你羞耻心哪里去了?!

正当吴朝还在内心慌乱着自己手指到底出问题没,就觉得指尖好像又更湿润了些。

嗳嗳卧槽不会是直接捅穿了鱼缸吧,不不这个异能开的有点大了这是在做梦吧……

吴朝吓得一收手,才发现自己指尖上确实有一滩小水珠,定睛看去,就发现面前那“玻璃扯旗”正动也不动的保持着刚才那随时要破缸而出的姿势,只不过……不是死鱼眼了,两个漆黑无神的小黑豆眼都变成了扁平又长的[tt]。

啊咧……

那个……

“麒祚啊!你刚叫我干啥来着。”

吴朝猛一起身,不动声色地挡在鱼缸前。

等等,这是真的吧?

自己莫非刚才跟它进行了一场心灵上的交流和较量?

那个……再等等啊……这种情况……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莫非就是命运钦定的救世主了?啊咧怎么之前自己没发现还拥有此等特异技能?那这样是不是证明自己能不用那么辛苦的工作了……直接靠异能发家致富赢取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其实……这都不是重点吧,眼前该怎么解释才是最主要的吧。

吴朝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而小正太麒祚已满腹狐疑地向他走近了。

“吴哥,你刚才……没伤着吧?”

“没有没有,这不就一条鱼吗?能有什么攻击力?你看,说捏死就捏死了。”

说着就一手抄进鱼缸里,直接一把抓住了这个已经点开了颜艺技能的“玻璃扯旗”。

鱼身入手的感觉凉滑湿腻,吴朝背后却涔出了些微冷汗。

他不可能做出这种肆意残害生灵之事,虽然他脑海里不下一万遍的希图麒妄做出这等灭绝人道的事情,以祈盼让他得到天谴。

眼下怎么可能说捏死就捏死呢,只不过不想让麒祚看见这鱼面部已顶上奇怪的表情脸而已。

麒祚嘴角一抽,“吴哥……别,别随便杀生,我师兄常说要积阴德的。”

这次换吴朝嘴角一抽。

你师兄常说要积阴德,然后面对爸爸时上来就要爸爸的身体,你师兄阴德就着饭吃没了?

腹诽归腹诽,眼瞅着能有个台阶下,吴朝还是很会就坡滚驴的,因此忙岔了话头,“对了,你师兄呢?”

“他刚才受伤了……”

“哪儿呢?”

吴朝眨眨眼,样子十分真诚。

“在里屋,我先封印这鱼缸……”

“我去看看他。”

说着吴朝就往里走了。没先急着回屋,反倒是进了卫生间,左右四顾一番没见着合适的容器,想了下,把拆给麒妄用作盛牙刷的纸杯先拿来了,灌了点生水,将这条奄奄一息的变异灯鱼放了进去。

这纸杯放哪儿又是个问题,吴朝着急,怕麒祚做完法发现自己在这里,于是心一横赌了把,将这纸杯放到了浴缸里。

这才蹑手蹑脚往自己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