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醉鬼是被人一刀毙命,位置在胸口。

“你看伤口内侧经脉俱断,且血肉翻卷,这是燕国人惯用的冷刀,有倒刺,拔出时会将伤口第二次重伤造成死亡。”

林夕恍然大悟,嘴角一抽,靠!颜修玉那个跟屁虫也来了?

“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去哪?”

“徐家!”

当林夕出现在徐家时,徐子骞正在听白衣男哭诉张余这个女人怎么无情,怎么见色忘义,怎么过分,徐子骞听得头疼又无趣,当他听到有人登门见他时忙不迭让人带进来。

“不好意思,我有客人来,要不你等我一下。”

徐子骞递了张纸给白衣男擦鼻涕,恶心的他急忙逃开。

林夕跟容墨走进徐家,忍不住啧啧赞叹:“真尼玛有钱,房子造的挺奢侈的,就连地上的每一颗鹅卵石都是一样大小形状浑圆。”

两人被带到会客厅,丫鬟奉上香茶,林夕喝了一口只觉得唇齿留香,低头一看,茶叶碧绿根根竖直,都是上等的好茶叶,于是对这主人家的第一印象瞬间大大提升,待客却不慢待,是为品格。

她正要问容墨这徐家主人是谁,就见徐子骞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厮,她一愣,放下茶杯就冲了过去将他拽到一边,凶恶道:“你是谁?身上怎么穿着七月的衣服?这是老娘亲自挑选给他买的,怎么到你身上了?”

“姑娘,这成衣店也不是一家,同一件衣服也并不是只有一件啊。”

“呸,我为了让老板便宜点特意在衣服上戳了一个洞。”

徐子骞看着被她捏着的手腕,有些不知如何解释,倒是容墨放下茶杯道:“他就是七月,禹城首富的儿子,真名是徐子骞,青年会的会长。”

林夕感觉有个雷温柔的在头顶炸开,然后她笑眯眯的伸手去摸徐子骞的脸,两个小厮立即过来护阵,被林夕一人一脚踹到门口。

“小子,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我该怎么收拾你才能彰显出本姑娘独一无二的人品美德呢?”

徐子骞被她笑的浑身发毛,一步步往后退:“其实,我可以解释的。”

林夕笑的甚是温柔,徐子骞却冷不丁的打了个颤:“我到客栈正好看到你,觉得你好玩......”

“所以你就玩我?”

徐子骞真是庐山瀑布汗,能不能不用这么有误会性和争议性的字眼。

“不是的,我是......”

“你是首富儿子,对吧?”

徐子骞点头。

“玩我一次,没关系,给我一千两银票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徐子骞和容墨都有些风中凌乱,她杀气腾腾的,阴风阵阵的,就是为了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