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洗完澡,更郁闷了!她这次不是没拿睡衣,而是……

她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捧着脸,郁闷到噘嘴。

突然的敲门声,让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一下子从床上弹到地上,光着脚跑去开门。

宋希声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穿一件小黄人睡衣的陈默,眼睛和头发一样湿漉漉的,故作镇定地望着自己,浅笑里带着一丝紧张。

陈默以为他在盯着自己的睡衣看,更懊恼了。商场里那么多好看的睡衣,自己却在程西贝的怂恿下,选了这么一件傻白甜……

当时程西贝的理由多充足:“你不觉得和我很像吗?”

“你说的是颜色吧,和你一样yellow?”

“晚上穿着它睡觉,就好像搂着我一样,保证你一夜好梦!”

陈默就这样被她说服了,还一次性入手两件,同款不同色!

“夜里风凉。”宋希声说着关上门,回身拉她坐到椅子上,又去浴室拿来吹风机,一缕一缕地给她吹头发。

热风不光吹在陈默头发上,还吹在她的脸上、心上,所到之处像有一股热流流淌而过,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栗。

宋希声动作不停,眼神却越来越飘忽犹疑:小默会不会觉得我太心急?要不一会儿找老板凑合一晚?

一不留神扯住了陈默的一撮头发,扯得她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

她下意识用双手楼住他结实的老腰。

宋希声的身体格外敏感,他居然清楚感觉到她的嘴唇正印在自己的胸口上,这一认知让他全身的血“嗖”一下全窜进了脑子里,什么君子端方、道德伦常全被他忘得一干二净。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啊,是明确愿意与他同床共枕的人。

他扬手丢掉呜呜作响的吹风机,一把拦腰抱起陈默,抛到柔软的被褥中间。下一刻,整个人覆了上去,用那种又迷乱又蛊惑的眼神望住陈默,似乎在问:“可以吗?”

陈默感觉自己要被他的眼神给点燃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泛起粉色的潮红。她微微仰头,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被鼓舞的某人,顺势攻守交换,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舌头一阵狂吮。他的唇一点一点下移,细致温柔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要吻遍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丰盈处,与此同时,大手还罩住嘴无暇顾及的另一边,火热的掌心用力地揉着。

未经人事的陈默被这细腻绵长的前戏逗弄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小腹一阵阵收紧发疼,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至全身,她感觉自己像一尾鱼,正被放在油锅里煎,每一秒对她都是折磨,爱的折磨。她终于忍受不了,像猫咪一样呻吟着求他。

宋希声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低笑一声,一挺腰贯穿进入她的身体,动作凶猛,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起来。

陈默疼得直哆嗦,“啊”的一声,整个人开始往上缩。

宋希声立马停止不动了,摸索着去吻她的耳廓,边吻边低低地哄着磨着。

陈默刚慢慢放松下来,下一刻又是一记重重的撞击,之后是又快又急,像雨点一样密集的连续撞击。

“小默,我爱你!”他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将自己送入到最深处,再抽出到入口,用力地冲入。

她渐渐受不住,嘤嘤地哭出来,叫着他的名字,求放过。

房间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掉了,只剩下角落里的吹风机还在嗡嗡嗡地配着乐,掩盖住了两个人迷乱的粗喘声、诱惑的呻吟声,以及陈默受不住时的求饶声。

终于,两人同时到达顶点,眼前一片白光。

两个人身体还连在一起,宋希声怕压着她,侧身歪到她旁边,搂着她,一下一下地揉她的小腹,趴她耳边问:“还疼吗?”漆黑的房间里,两人好半天只忙着运动,都没开口说话,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陈默好一会儿才从刚才的“余震”中缓过神,瘪瘪嘴:“疼!”说着伸手要抱抱。

这动作一出,连陈默自己都惊呆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居然还住着这么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