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嗨,咋这么头疼?”楚杨感觉脖子上的不是脑袋,好像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咦?不对啊!我不是死了吗?死了还能头疼,曰了,老子不会这么快就投胎了吧,还没在阎王爷那登记,孟婆汤还没尝尝啥滋味……俺还是一只纯洁处男!”

眼皮沉得睁不开,他就只好用力的去睁。

终于……

睁开眼了,刺目的光亮害的眼疼,他又把眼闭起来,不过他脑子里却在寻思着,刚才一瞥之间他看到头上好像有个纱帐,这纱帐与他记忆中时候用的蚊帐不同,太漂亮了,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想想……对了,好像在电视里看到过,皇宫戏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惊怒的声音进入他耳中: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朕的龙榻之上?”

楚杨腾地睁开眼,也不管光亮刺不刺眼,看向声音的来源,他只觉得脑子翁的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怎么长的和我一模一样?!”

几乎是同时,对面的黄袍男人一声惊叫,指着把手拿开露出脸的楚杨道:“你!你!你!你怎么与朕的模样如此相似?你到底是何人?你一定是刺客!来人呐,快来救驾!”

奇怪的是,黄袍男人的确与楚杨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话的声音都听不出分毫不同,指着楚杨,面带惊恐,大声喊道。

“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虽然这么想着,但他瞬即就扑过去,一把将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摁在了所谓的龙榻上,还想着要进行一番殊死战,没想到一下就得手了。

汗,我还以为我这身板就已经够弱了,一个显示器都能砸死,没想到碰见个更弱的,自尊啊自尊!

楚杨也逐渐的清醒过来,背后不禁一阵冷汗冒了起来,暗道:“不会吧,难道我遭遇了穿越?”

回头看了看这个房间内,华丽的摆设,墙上的山河图,美女图,全都是金黄色的装裱,再看看被压制住的男人,自称“朕”,又是黄袍,又是龙榻的,他悚然一惊!

“看来不会错了,穿越?这种几率都让我碰上了,老处女啊,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你!”

咬咬牙,打量起皇帝来,心里疑问重重,但是却更关注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与这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到底是为什么?

他可是皇帝,如果让他找来大内侍卫,一千个一万个他也不够看。

“死道友不死贫道,算你倒霉吧。”

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这种狠劲,这种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了年轻时,兄弟被打,找场子时候的拼杀劲。

“你!要……弑……君!”

楚杨听到这话,心里道:更不能留你了,这个局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天爷,您还真是捉弄人。

一把扯过金黄色枕头就压在皇帝的头上,楚杨手里用上大力气,憋死你丫的!

“陛下?”

外面传来的恭敬的喊声让楚杨浑身一个激灵,中气好足,只听声音就让他联想到了高手二字。

“大内侍卫?!”狠狠的看了一眼还在挣扎的皇帝,他努力的平复着心情,片刻之后,他就冲着门外大声道:“我……朕……没事,你……等退下吧!”

晃了晃脑袋,暗叹好险,差一就露馅了。

“谨遵圣谕,臣等告退!”

那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恭敬的喊了一声后,楚杨就听见一阵哗啦啦的铠甲抖动声,当声音渐渐远去的时候,他一手抹了一把汗,有种虚脱的感觉。

“幸亏看了几本网络,要不然还真得完蛋。感谢诸神!阿门。”

当他再次低头的时候,被他压在下面的皇帝已经一动不动了,他惊疑不定,不敢直接拿开手。

继续压了十几分钟后,摸了摸皇帝的手腕,见脉搏没有了,这才安心,将枕头扔到一边,顺手把皇帝翻过身来。

“果然死了!”

楚杨一个趔趄倒在了龙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刚才的感觉真不好,让他这个除了上班就是宅在家的大龄青年有种心脏失控的错觉。

道大龄,其实他也只有二十八岁,二十三岁从一所一类本科毕业后,就进入了他所在的那个恒天实业,心翼翼的工作了五年,也算得上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混了个部门主管,这在外人看来也算不错了。

但他却不这么觉得,自从进入公司后,那时他还是个员工,老处女就已经是他所在部门的主管,从那个时候他就开始饱受老处女的摧残,整整三年啊,生不如死的日子终于结束了,然而老天爷和他开了一个的玩笑,他调到别的部门成了主管,老处女却成了整个公司的总经理。

这个玩笑对他来不可谓不大,这真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天堂地狱一念间,带着无限怨念不得不继续工作。他还有一丝侥幸,毕竟咱成了主管,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揉捏的柿子,可是天不遂人愿,这最后的一个侥幸也被生生碾碎!老处女仿佛天生与他过不去,继续找碴,他又不是什么安生人,所以过程仍在继续,可他能怎么着,谁让人家是总经理。

他曾经暗暗思索,是不是老处女暗恨自己搞砸了她的约会?

终于,他忍无可忍,觉得无须再忍,五年的气够受了,他准备揍老处女一顿,然后辞职。

人算不如天算,本以为倒霉的被砸死了,没想到醒来却出现这个陌生的地方。

……

“郁闷,早知如此,还不如早早离开公司,白受了五年气。死女人,贱女人,如果让我再看到你,我不把你QJ,我跟你姓!”

心底颇有些无奈,穿越了,不是那个世界了,怎么还能遇到?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只能交给老弟照顾了,再加上妹妹,有没有我这个懒蛋无所谓。

他吐出一口闷气,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他宅男一只,到哪无所谓,他一撇头。

猛的又回过了头,拍拍脑袋,道:“一定是我眼花了!”

他又一撇头,这次回头速度更快,不是拍头而是给了自己一拳,道:“一定是我看错了!”

他在一撇头,回过头来的时候快哭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不见了呢?老天,你告诉我为什么?”

楚杨猛地坐起来,看向身侧,刚才死去的皇帝躺着的地方,哪还有什么人,只剩一件黄袍!

他感觉头又开始疼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是一个死人,也不能就这么凭空消失吧?

楚杨可以确定他刚才不过才躺下了一分钟,短短一分后,死皇帝尸身就消失了,消失的还很离奇,不有没有人偷偷进来,就是进来了,能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形下带走死皇帝尸身,那为什么不把他的黄袍带走?难道还要先为他脱掉黄袍,再把他光溜溜的尸体带走?

“不可能!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连我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还有什么事不可能?”

他反复想着,分析者其中的可能,然半天之后无果,也就罢了。

“睡觉吧,我现在就是皇帝!我就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