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何源一头雾水。

“是这位夫人想出来的救人法子,你就别多问了,赶紧把这囚衣给脱下来吧。”芙蓉一边说一边把更夫的外衫脱下来,又把自己水红的云衫解下,递给了付清欢。

付清欢也脱下了那身白色的男子外袍,往何源膝上一丢,接过芙蓉的云衫穿了,“记得把那衣服还给更夫。”

“什么更夫?”何源边换衣服便问,“你们来救我,云笺没出什么事吧?”

“你再多问就要出事了,她正在等着你回去呢。”芙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气的不少何源,而是那下药的丽娘和肖鹏。

何源被她这么一说,虽然好奇心更甚,但也只能把疑问暂时咽回肚子里,有些讷讷地朝着付清欢道谢。

付清欢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了太守府附近,里面的另外两人均是一愣。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肖鹏的第十几房姨娘。”付清欢忍不住笑了笑。

“我们怎么会这么想。”芙蓉真诚地说道,“夫人这样的人物,自然是和那些人是不同的。”

“路上小心。”付清欢从马车上跳下来,理了理衣服,慢慢悠悠地走进了太守府。

刚在云笺房里吸了不少的软骨香,付清欢只觉得双腿都提不起力气来,一想到云笺那娇软诱人的模样,付清欢就不由得想到那次吞了颜玉卿的药丸子,幸好那药性最后被封隐给逼出来了,虽说差点儿擦枪走火,但好歹也算是

只想回房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然后明日一早把剩下的事情做完。

结果刚走进后院,便见到封隐和肖豪两个人在石桌前月下对酌。

“王妃今日穿得好漂亮!”肖豪喝了个半醉,讲话也有些不经过大脑,“王爷真是好福气。”

封隐眯了眯眼,看着月光下付清欢那一身醒目的红衣,细细地嗅了嗅空中飘来的脂粉气,随即眉头一皱。

“肖公子好雅兴,”付清欢没想多理会这两个人,直直地朝着房里走,“两位继续,我回房歇息去了。”

“今日难得月色正好,王爷与王妃又难得来我丰城,我斗胆敬王妃一杯,不知王妃是否愿意赏脸?”肖豪红着脸站起来,朝着付清欢举了举杯,封隐则不动声色地在一旁看着。

付清欢脚下一顿,往后退了两步,说了句“多谢”,随后嘴不沾杯地把酒倒进了嘴里,却觉得喉咙里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烫的她呛了一口。

肖豪也有些诧异,接过杯子放下后连连道歉,“王妃对不住,这酒并不烈,我没想到王妃如此不胜酒力。”

“我先回房了。”付清欢摆摆手,缓了口气往回走,却忽然感觉到胸腔里仿佛有一股火,正开始朝着浑身蔓延开来。

不对,这根本就不是酒性的问题。